不能夹的菜下手，并没有出声。
柳依依心底暗笑，巧笑倩兮地对宁舒颜道：“你看他们又是兄长又是妹妹的，听着多亲热。要不，你也别客气的叫我柳宗主，就叫我一声柳姐姐好了。我也不叫你方夫人，叫你一声‘小妹子’可好？”她着实是听得有些牙疼，碧游能有今天的地位得益于这所谓的兄长多矣。不过，人方宗主可没理会她啊。每每暗示外界她和方宗主关系多清净似的，不就是仗着从前没有旁人在场听到、看到么。方宗主又不可能站出来说‘我跟她不是那么熟’什么的。
宁舒颜盈盈一笑，“得蒙柳姐姐不弃，小妹幸甚至哉。”堂堂天阶六级的高手、一派宗主要跟她姐妹相称。一则是为了挖苦一下碧游仙子，还有一则难道是向方大神表明合欢宗今后也没有和天道宗为敌的意思？
晚上在枕席间宁舒颜便忍不住问方大神了，“你和柳姐姐是不是另有渊源？”
“没有的事，你想到哪里去了？”方穆宸赶紧声明。
宁舒颜伸手拍他胳膊一下，“哎呀，我不是在胡乱吃飞醋。我是真觉得你和她之间可能有什么渊源，是不是你忘记了？”
方穆宸想了半晌，“我不记得跟她打过什么深入的交道。”他其实也感觉出来了，柳依依今天在席间是在努力释放善意。
“嗯，你这几百年遇到过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可能有些事你没往心底去，但她却记得牢牢的，而且一直有心报答。如果是这样，这人倒是不错。”碧游蹭了多少好处去，都不见感恩的。估计人家是蹭男人好处蹭习惯了的。
方穆宸侧脸看她，“你不觉合欢宗的功法邪门？”因为合欢宗是对男人进行采补，所以很多人都是闻之变色。
“什么炉鼎、采补，也不能就看成是邪术。我看过合欢宗的记录，她们采补的对象还是有一定底线的，除了个别人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这种事其实那些名门大派的伪君子私底下未必就没用，只不过不像合欢宗摆在明面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