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
“官人?今日奴家表现如何?”
“不错,不错,床下工夫一流,床上功夫更是了得....”
“官人又胡说八道了”念奴儿媚眼含春,葱葱玉指轻轻划过男人的胸膛,“今个奴家可是怕得很呢,那范增确实不好对付,好在他还算是个念旧之人,否则的话,奴家就算将先帝与老殿下搬出来,也是无用的。”
“确实,不过你第一次做事,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实属难得了!”
“嗯,那要是官人的话,你又会如何做呢?”
“简单,既爱子,则杀子,既爱民,则杀民。有此两杀做为胁迫,不怕范增不低头!”
话语轻巧,却带着股冷飕飕的寒意,用同州百姓作为要挟,这要何等的魄力,也许这就是自己与殿下的差距吧。眼界不同,注定了策略不同。
赵有恭不在乎名声的,因为他的名声早就坏了,他更不会指望文人才子争相投靠,因为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一群武夫。
人若成功,必先自知。
因自知,所以孙子兵法云将有五杀:必死,可杀也;必生,可掳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
不管对人,还是领兵,只要知其要害,果断出击,必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