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只感伤势缓和了不少,喜道:“我才智平平,怎能担此大任?”随口谦逊几句,但心底却觉得自己当之无愧,若此番能成事,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李麟洪又盛赞韩霏美貌温柔,与周瀚海郎才女貌,韩琼代女儿道谢几声,但韩霏略有愁容,露出牵强笑颜。
周瀚海不动声色,问询莫忧之事,笑道:”李大哥,你那义子果然是人中龙凤,人长得好看,功夫又高明之极,只是他....瞧来....似是女子,这可有些奇了。”
李麟洪被他问到痛处,心中不满,大声道:“莫忧他绝非信口雌黄的孩子,他说自己是男子,我自然毫无疑虑。况且此事也由不得外人过问!周老弟莫要再问了,喝酒,喝酒!”
周瀚海被他出言呛回,微觉恼羞,闷声喝酒,桌上局面渐渐冷淡下来。他心中有事,只是不管不顾饮酒,虽然内力深厚,但伤重之下,也很快醉意盎然。
......
这边苍鹰、归燕然、莫忧、雪冰寒四人开了一桌,坐在角落,自行饮酒聊天,与旁人无涉。莫忧笑盈盈的说起这些时日来在长沙经历,颇有些意气风发,想来他在李麟洪手下大展拳脚,地位稳固,与在九江堂郁郁不得志的情形有天壤之别。
归燕然由衷替她高兴,说道:“见莫忧你过得快活,那我们可就放心啦。自你走后,李堂主一直后悔未能重用于你呢。”
莫忧笑道:“堂主自有他的顾虑,我怎会见怪?况且他对我照顾有加,我感激尚且不及呢。”朝归燕然望了一眼,问道:“你与若兰姑娘呢?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
归燕然以为莫忧说笑,肃然道:“这顽徒让我费尽心思,何喜之有?更甭提什么喜酒啦。”
莫忧见他避而不敢,还道他害羞,推了苍鹰一把,说道:“你这做大哥的,对此事也不上心?长兄如父,你可得处处提醒燕然,让他莫误了兰儿终身大事。”
苍鹰笑道:“贤弟,你听见了么?你没出息,累得我也被旁人指摘,当真冤枉至极。不过这也不能全然怪你,李堂主这老糊涂不让你与兰儿携手外出,怎能有所进展?依我之见,你还是故技重施,趁着深夜,偷偷溜入若兰闺房之中,来一招偷香窃玉,颠鸾倒凤,将生米煮成熟饭,瓜熟蒂落,开花结果,....”
雪冰寒笑得合不拢嘴,说道:“不错,不错,俗话说得好,叫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贫道可以替你占卜良辰吉日,遁甲方位,让你不露痕迹,溜入闺房,助你与若兰姑娘夜夜笙歌,玉成好事。”
归燕然听他俩越说越不像话,实在不堪其扰,怒道:“二哥你与道长也成天呆在一块儿,怎不见你俩生米熟饭,开花结果,夜夜笙歌?”
雪冰寒万料不到这老实人居然懂得还嘴,登时大窘,忙道:“咱们俩哪有天天呆在一块儿?”
归燕然道:“若我所记不错,你与二哥一同远游过四次,有两次我在一旁跟着,另两次我却不知,只怕....哼哼...只怕....。”
苍鹰怒道:“老子一身纯阳童子功,你小子要不要领教领教,试试威力,瞧瞧手段,看看老子是否与道长淘米烧饭过了?”
雪冰寒也羞道:“贫道也是处子之身,冰清玉洁,天地可表,我看这酒楼之后,定有客房,燕然哥可要与我一道验验成色?”
归燕然见这两人说话无耻至极,吓得不轻,心下怯了,如何再敢还嘴?
苍鹰与雪冰寒同时哈哈一笑,坐了下来,忽然见莫忧紧紧凝视两人,目光颇为不善,不由得都是心中一颤。
莫忧淡淡说道:“如此说来,鹏远哥哥与雪道长关系好得很哪。”
苍鹰听她语气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