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喜怒,有意逗她,强笑道:“哪里哪里?我与道长萍水相逢,君子之交,算不得如何亲密,即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哪怕睡在同一张床,盖同一张棉被,也如同拥着木头石头,不为所动。”
雪冰寒也道:“是,是,我虽与鹏远大哥携手出游,同床共枕,同浴一池,也是坦坦荡荡,规规矩矩,相敬如宾,从不动手动脚,亲亲我我,最多不过寒冷之时,拥抱取暖罢了。”
这两人都是口无遮拦之辈,几十杯酒下肚,嘴里说的不堪入耳,其实不过是些玩笑话,莫忧心中明白,也不嫉妒,却佯怒道:“好你个鹏远哥哥,居然背着我莫忧,与这风流小道士这般胡天胡地,却让我莫忧独守空闺,寂寞难耐!不成!你若不在长沙城中住上个十天半月,我怎能放你离去?我要你白天陪我逛街闹市,晚上在床上好好伺候于我,非要让我心满意足,填补欲壑,方能饶你!”
苍鹰尚未答话,却听一旁当啷一声,四人一齐回头去看,只见周瀚海满脸涨红,双手张开,地上酒杯碎裂,酒水翻了一地。他颤声道:“莫忧....莫忧姑娘,你果然是女子,你为何要骗大伙儿说你是男子?你刚刚对那粗鲁汉子所说的话,可是当真的?你....你怎能对他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来?”
苍鹰等人故友重逢,心下高兴,故而出言逗趣,毫无顾忌,此刻并不涉男女之情,可周瀚海不明就里,听莫忧娇滴滴的向苍鹰求欢,心中妒火熊熊,借着酒意上涌,顷刻间难以遏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