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正是。”
“既然已经备好了,也不可辜负宸妃的一番美意。摆驾宸芷宫吧!”
皇帝变幻莫测的心思叫严庸不由一愣,随即赶忙点头领命,跟在梁胤昊身后出了勤政殿。
梁胤昊到宸芷宫的时候,木清已在宫门口侯了好些时候。木清上前行礼道:“皇上万安。”
“天凉了。自从上次感染风寒之后,你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内,下次别在外头吹冷风。赶紧进去吧。”梁胤昊握着木清微凉的小手,柔声道。
梁胤昊拉着木清走入内室,果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精美菜肴,颇为丰盛。木清坐在梁胤昊身边,不时替他布菜斟酒。可梁胤昊心中郁结难舒,只觉食不知味,如同嚼蜡,才吃了没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木清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今日的菜是不是不合皇上的胃口?要不臣妾让小厨房再给您做些别的?”
“无关,是朕今日胃口欠佳。”梁胤昊无力地摇摇头,眉眼间满是倦怠。
木清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朝中又发生什么了吗?”
梁胤昊直直看着木清,瞳孔深幽。“你可知今早户部呈上来的折子说了什么?”
木清垂眸一笑,讪讪道:“臣妾深居宫闱,又怎么会知道今日的前朝之事呢?”
梁胤昊心中一想:是啊,宸妃深居简出,父亲也不过只是禁军统领,每每早朝的时候只是在昭和殿外候着,又怎么会知道里头的动静呢?而且事情今早才刚刚发生,消息也没传得那么快,她不知道也是正常。梁胤昊自嘲一笑,只叹自己是累糊涂了,居然说出这种傻话来。
梁胤昊沉吟道:“户部今日来报,说国库里的存银严重亏空,户部手里头全是一笔笔有借无还的烂账!别说是兴兵打仗了,在这么下去,恐怕连修路建堤的钱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