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回到家,他老婆正躺在沙发上做面貌,看着她肥胖如猪的身体,不禁感到一阵厌恶。
“你回来了。”
“嗯。”方知敷衍的答应一声,就转身准备进卧室。
“老方,这里有你一封信。”他老婆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封黄色信封道。
“谁的信,什么时候送来的?”方知感觉很是奇怪,这个年头居然还有人写信。
“不知道,你走之后,邮递员送来的。”
方知拿起信封一看,上面只有收信人地址,却没有寄信人地址。
“会是谁了?”方知撕开信封粘连处,抽出里面的一张厚厚的纸张,纸张不是普通信纸,是一张叠四道的A4纸。
打开A4纸,目光扫了一眼A4纸上的内容,这一看,本来气定神闲的方知顿时“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好似不相信自己眼睛,又重新看了一遍。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是谁来的信?”他老婆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我出去一趟。”方知此时脸色苍白无血,嘴唇微微颤抖,目光中露出极其恐怕的神色。
他和他老婆说了一声,便将信纸放回信封,可双手颤抖,怎么也不放不进去。
“妈的。”方知最后一把将信封和信纸统统装入兜里,转身就离开了家。
“哼,刚回来就出去。”他老婆不满的嘀咕一声。
方知出了家门,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去医院!
可他忘了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医院除了值班医生护士,其他人都下班了,他一见医生下班了,就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我挨到明天?”方知老脸惶恐不安之极。
“阿红!”方知脸色铁青的念着这个名字,“现在只有约这个贱人出来问问,看她有没有被传染上?”
方知想到这,连忙掏出手机,给阿红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久,那头阿红才接了电话,嘴里埋怨的道:“这都是什么时间了,你打电话给我?”
方知一听对方像没事人的语气,不禁怒火中烧,他在电话骂道:“贱人,你害的我好苦。”
那头阿红一愣,就回骂道:“你有病吧?突然骂我做什么?”
“废话少说,你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你。”方知怒吼道。
他声音之大,让路过的车子驾驶员都好奇的看着他。
阿红听方知不像是无理取闹,就顿了顿,道:“我们在悦来酒店老房间见面。”
这家悦来酒店是方知和阿红经常约会的地方,方知一听,就挂了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悦来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他直接要了平时入住的房间。
在房间,他来回的走动,仿佛困在笼中的老鼠一般,惶恐不安。
过了一会,阿红便来了,仍旧是浓妆艳抹,看不出真实年纪,她一进来便发现方知狠狠的瞪着她,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你想干什么?”阿红紧张的看着方知,在她印象中,方知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和凶狠过。
“你看看这个。”方知将兜里的A4纸,仍在阿红脸上。
阿红捡起来一看,不禁一惊,迅速抬起头问道:“你从哪里弄到这病历复印件的?”
“哼,要不是有好心人告诉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原来……原来你那个爸爸竟然是艾滋病患者。”方知此时又是恼怒,又是害怕,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你听我解释,我……”阿红见方知几乎失控了,怕他干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连忙就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