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牵连,要不然你父子两颗狗头早落地了。”
李凤梧呵呵一笑,“是么,你走吧,今后不要再到此处了。”
宗平傲然道:“唤儿的卖身契约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到时候我就会亲自将她接走。”
说完转身欲走。
李凤梧喊住宗平,“等一下,你就这么笃定能接走朱唤儿?难道你认为这世上还有男人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尤其是朱唤儿这样的美貌女子,你觉得我会让她离开李府么,她这辈子都走不了,你大概也是知道的,像我这种公子哥儿,总要是纳许多小妾的。”
宗平大怒,以手按在腰间,狠狠的剜视着李凤梧,“你敢!”
目光如刀,如果目光能杀人,李凤梧大概死了好几十次了,大宋不准平民佩刀带剑,但李凤梧清晰看见宗平腰间凸起的地方,应该是把匕首。
懒得和他争执,李凤梧推开朱唤儿的房门,看着脸色惨白的朱唤儿,冰冷着脸问道:“那夜你唱的小曲儿,青马竹马就是你和宗平?”
朱唤儿低着头绞着手指不敢说话,深恐触怒这个纨绔,心里极其惴惴,天,这个纨绔把脸一黑好吓人……比宗平哥哥那些江湖草莽朋友还要吓人!
李凤梧又问道:“你和他走到哪一步了……嗯……滚过床单没?”
旋即一想,估计朱唤儿也不懂滚床单的意思,便厉声道:“上过床没?说!”
朱唤儿吓了一大跳,脸色涨红眼泪就滚了下来,愤愤的盯着李凤梧,“奴奴不是那样的人!”最近两人相处极好,朱唤儿对李凤梧都是自称奴奴了。
李凤梧粗鲁的抓起朱唤儿的手,将袖口捋上去,见那颗朱红色的守宫砂犹在,这才松了口气,在一旁坐下,“宗平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朱唤儿沉默着流泪不说话,确实是被伤心了。
李凤梧冷笑两声,没有怜香惜玉,继续压迫性的问道:“你大概应该知晓了,昨夜李府死了人,宗平又总是来院墙外,作为建康本地人,我有一百种方法将这件命案推到他身上,你不告诉我也行,反正他也是个死人了。”
朱唤儿大骇,有些陌生的看着李凤梧,这还是那个总是温谦微笑的纨绔么,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踌躇了一下,还是细声说道:“宗平哥哥是忠简公的曾孙,现在在建康城西,做着一些江湖营生,很有势力,我在醉乐坊能够做到卖艺不卖身,就是因为洪姨不敢得罪他。”
卧槽!
李凤梧心里大喊一百个卧槽,在大宋谥号忠简又姓宗的只有一人: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