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萌动的年轻学子,看到琼斯的背影,还是能浮想联翩的。
尤其是琼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曲线凹凸有致,身材高挑,从背后看去,是那种能让男人萌生某种企图的女人。唯独糟糕的是那张要人命的脸,一脸的雀斑,眼睛很小,用一副黑框眼睛掩盖着,关键是满嘴的大牙,一笑,却像是一个老太太把嘴巴里的一副假牙吐出来的摸样,狰狞的摸样,连参加万圣节游行,都不用刻意打扮就能撼人眼球。
接过盒子,王学谦坏笑着恶作剧道:“琼斯,你该跟身后那几位热情的小伙子打个招呼,最好对他们笑一笑。让他们至少应该安心学业,而不是对美女有非分之想。”
“老板,他们会吓坏的。”琼斯面无表情的说道,她不是一个过于活泼的人,但做事仔细,在细微处显示出她的与众不同来,人也很自信,唯独缺乏幽默感,倒是对上司吩咐的事从来不打折扣的完成,即便是无理要求,她似乎从来没有在乎过。
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几个举止轻浮的男学生。
转身的那一刻,很明天的看到几个男生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愣住了。当琼斯的嘴巴,不成比例的拉扯开来,几个男生吓的猛一哆嗦,就见一个坐在栏杆上的家伙,吓的从栏杆上仰面掉了下来。
“倒霉的小子。”
王学谦吹着轻快的口哨,一步一摇的走了回去。对于那些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学弟,王学谦很不负责任的想到,年轻人锻炼一下心智,也没什么不好。
走上四楼,王学谦呼吸有些沉重了一些。
这会儿的功夫,张彭春已经把吃的东西都买了回来,正忙着清洗蔬菜和切肉,桌上已经摆上了一个酒精锅,一锅开水顶着锅盖,嗤嗤的往外冒着白烟。
“子高,你是不知道,今天这街道上热闹极了。到处都是游行的人,车子过了花园大道,都不能开了。”张彭春一回头,立刻有专注的低头看着案板,手上的刀轻轻的片开羊肉。
“是吗?我听说是州长选举,来的路上,就看到不少人拿着标语聚集。”王学谦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你说,这美国的州长选举都费老鼻子劲了,又是竞选演讲,又是巡演,就跟唱戏的赶场似的,我看着挺热闹,也挺好的。可为什么拿回去就立马走样了呢?”张彭春不太喜欢说时局,但对当年看到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走样?倒不是不见得,倒是有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王学谦心中怀疑,不会国内也开始民主选举了吧?
腰上围着小围巾的张彭春,利索的将一盘羊肉切好后,端上了饭桌。王学谦虽说对做菜缺乏研究,但打个鸡蛋,弄个油炸花生倒还难不倒他。
说话间,油烟四起,锅灶上响起 ‘嗤啦’起油的声音,随后葱花和鸡蛋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这些年,就没跟家里通过信。”
“上个月给家里写过,不知道有没有寄到。”王学谦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火锅的热气给蒸的,还是他有点羞愧。
反倒是张彭春苦笑道:“当年我们这批人出来的时候,还是大清国,现如今,一转眼就已经是民国九年了。一起出国的同学,你们南方的大都剪掉了辫子,而我们北方的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把辫子给剪了,还是偷偷的上船后,才用剪刀绞了,弄得跟做贼似的。现如今,大部分都相继回去了。哦……对了,我看到了你的论文。”
王学谦连忙拉住正要起身,翻找《科学》杂志的张彭春,苦笑道:“文章倒是写的很好,可不是我主笔的,你觉得有多少价值。“
“总是有用的,将来回去,说不定能称为进身之阶。你可能不知道,袁世凯把隆裕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