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下台之后,当上了大总统,也弄出了一个选举,后来又有人拥护他当皇帝,连八大胡同的女人都上街了……就一个字‘乱’。”张彭春比王学谦对国内的情况了解的多一些,至少他的胞兄张伯苓还是经常和他通信的,对于一些局势的不满,也在信件中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这些都是令兄说的?”
“嗯,没错。”张彭春一样脖子,将一杯酒吞下喉咙,突然呛的他连连咳嗽,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后悔道:“我还以为是葡萄酒,没想到是白兰地啊!这酒弄来不容易吧。”
“也没什么。”王学谦倒是对油爆花生情有独钟,这才是那种熟悉的口味,可要比那些牛排、烤鸡吃上去舒服的多。
“令兄不是正在兴办教育吗?这么会对时局如此失望?”
张彭春放下筷子,神情担忧的道:“经费不足,连校舍都无法按照预期建造完成,已经不准备招收本科学生了,只能招收预科班的学生。”
“怎么可能?”王学谦惊叫道。
难道,这个时代的南开要夭折了吗?
张彭春这才解释道:“家兄办学主要是受前清工部侍郎盛宣怀老先生的资助办学,可是盛宣怀在四年前过世,其子女却无心产业,获产业最多的盛恩颐,获得了其在汉冶萍的股份,但却不知公司早就被日本人三井财团控制。历年亏损,要不了几年,这家中华近代最大的钢铁联合集团,将资不抵债,估计日本人最后吞下汉冶萍也只是时间问题。而盛家也因为分家,已经不准备资助办学了。而教育都是需要持续投入的,唉,不说了,不说了……”
王学谦脸色不变,心里却是暗暗心忧,汉冶萍?
资不抵债吗?
这不过是资本运作的障眼法,日本人做账,日本人管理,能不做假账给盛恩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