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筱嘉警觉的看向坐在他边上的段宏业,心神不宁道:“你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
“要是我对这种事情都不感兴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段宏业里说当然的撇了撇嘴,似乎说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毫无愧疚之情,更不要说对卢筱嘉恶劣品行的职责。要命的,在街头尾随美女,对段宏业来说,绝对是非常刺激的行动。但是他不敢干,即便段祺瑞老了,体力不如以前。
可要是听到自己的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铁定要打断他的腿。所以,这个险,他,段宏业是根本不敢冒的,只能听卢筱嘉的亲身经历,过过干瘾。
“你小子的胆子可真大,嘿嘿,也对,在杭州可是卢家的地盘,你想怎么干,谁敢说一个不字。”段宏业彻底沦落成为一个八卦咸湿大叔,原本还算英俊的脸膛涨的通红,尤其是鼻子,就快成酒糟鼻了:“哎,对了,你是在街上拦住那个女人的,爬了人家的围墙没有……等等,你先别说,我猜猜。”
看热闹的,比吵架都兴奋,也就数这位段大公子了,在北京城,段祺瑞虽然这些年已经不大管教他,但余威还在,让段大公子根本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卢永祥就不同了,这位是浙江督军的大公子,在杭州城,还不是他想干嘛就干嘛?
卢筱嘉听到一阵气闷,嗔怒道:“你还想不想听?”
“对对对,你说,哥哥我听着呢!”
这段经历似乎是卢筱嘉这二十多年中最倒霉,也最昏暗的开始,再次开口之前,卢筱嘉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无奈和痛苦。
“一路跟到大井巷,眼看女子一转身,就要进入一户人家的宅院,小弟赶紧跑了过去。没想到在门口冒出了一个老匹夫,也不说话,对着小爷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大门一关。天地良心,当时我不过是想上去搭讪几句,结个善缘……”
“你就不要脸吧!你敢说,不想往那女人身上摸两把?”段宏业不忘打击的轻蔑道,阴暗心理的作祟。他可不认为卢筱嘉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哦,对了,你说那个女人进院子之前,有一个老匹夫?是他的父亲?”
“我呸,那个老家伙就是王鸿荣,都老模咔眼的土都埋了半截身子了,还找了一个能当他女儿的女人,太不要脸了。都怪我当时被气昏了头,一听到是王鸿荣的院子,顿时叫人把院子给围住了。”
“后来呢?你进院子了吗?那个女人是谁?王学谦他娘吗?”
卢筱嘉气的嘴唇都抖起来了。大骂道:“王学谦都他妈都和我妈一般大,我会被他妈迷的神魂颠倒吗?”
“说不定兄弟你好这一口呢?”
段宏业眼见卢筱嘉要暴走,这才拉住了对方,安慰道:“好了,哥哥我不过是在京城待得腻味了,想听点乐子。没有真想要埋汰你的意思。不过,我就纳闷了,既然你看上了王鸿荣的小妾,出于一个男人的面子,你们两家应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可我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还有挽回。”
“哎,不对,这里头有不对劲的地方。你没下手?”
在段宏业失望的眼神下。卢筱嘉果断的摇了摇头。
段宏业站起来,围着客厅兜着圈子,总觉得有地方好像漏掉了什么,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满是惊讶道:“对了,我好像听说过。王鸿荣特别怕老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家从二十多年前再次发迹,投资银行,开办航运公司,都跟王鸿荣无关。外界传言,都是他老婆决断,会不会……”
段宏业的猜测有模有样的,似乎根据很足。
要是事实真的按段宏业的思路,这王鸿荣赖在杭州,可不是怕回家无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