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氏兄弟簇足不前等候援兵时,一千虎贲军去而复还,领头一员白袍小将舞着长枪急驶杀来。
雷氏兄弟双双打马而出,齐战白袍小将。
“贼子受死吧!吾乃陈到是也!”
白袍小将正是被项云忽悠而来的陈到,长枪灌虹,快如闪电,一枪刺雷薄于马下,纵马回身,左右齐下,又将雷绪杀的节节败退,只十余招之后,两人皆败于陈到之手,被虎贲军痛打了一顿,才捆缚去面见项云。
项云远远的看见陈到大杀四方,眉间阴笑一闪而过,自言道:“陈叔至,这可怪不得我了,只此一战之后,刘备怎可再用你。”
皇甫陵恰巧押解雷氏兄弟前来,从旁笑道:“将军英明,这雷氏兄弟武艺稀奇平常,就是末将也能稳操胜算,庐江郡与徐州依山傍水,早晚必有消息传入刘备耳中,到时……”
皇甫陵没有继续说下去,项云回一微笑道:“皇甫兄可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到忠勇无双,可正因为如此,一提刘备他早已六神无主,这可真不能怪我,我可是损失很大的。”
就在两人谈话间,陈到已然领着一千虎贲平定了战乱,杀敌无数,只余下不足百人畏惧的跪地投降。
项云欣喜的迎了上去,称赞道:“叔至武艺卓越,乱军之中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令在下钦佩不已!”
陈到不以为意,生冷的道:“我已完成你的使命,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项云郑重其事回道:“如违背诺言天诛地灭!”
陈到得了认肯,也不在多做理会,又退后在项云身后,一言不发。
“你两人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本大将军作对,不想活了是不是。”项云怒声对这雷氏兄弟骂道。
“哼!”
雷绪冷哼一声,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假作!”
项云大声吼道:“死到临头还不认罪,庐江郡乃仲氏一地,本将军身为大将军统领四方,难道还不敢杀你们不成!”
“我等也是奉了上将军刘勋的命令才冒然攻击,请大将军开恩!”雷薄脑袋一阵,求饶道。
项云呵斥道:“刘勋乃是朝廷要犯,早已被陛下割除官职,如今本将军正是前来扫除乱贼的,你们助纣为虐,实在是该杀,可还有话说?”
雷薄不住磕头礼拜,呼道:“大将军开恩,我等乃是一时糊涂导致,于今正值国难当头,我等愿投明弃暗,还望大将军以两郡百姓为重,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项云微微点头,又厉声道:“雷绪你可愿意?”
雷绪痛恨的看了一眼项云,正欲破口大骂,被雷薄抢声道:“我俩乃是亲兄弟,自是同根而生,同步而行,皆愿诚心实意跟随大将军讨伐刘勋!”
雷绪不解的看了一眼雷薄,转头间雷薄悄然递了一个眼神,雷绪突然好似想开了一般,也对着项云磕头求饶,连保忠心。而这神不知鬼不觉一下,早已被项云瞧再眼里。
项云大喜道:“好,来人给这两人松绑,从今日起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二人收拢旧部,随我征讨叛贼刘勋。”
“多谢大将军开恩,我二人愿为前部,深入舒县,打开城门作为内应,斩杀敌首。”雷薄从旁道。
项云欣喜道:“如此正合我意,你二人先行出发吧!”
雷氏兄弟只是大喜过望,领着残兵败卒沿路收拢士卒,聚起上千人又回舒县而去。
望着雷氏兄弟远去的背影,皇甫陵不解的问道:“将军,就这般便宜放过这两个贼子,如果他们出尔反尔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项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