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做好了饭,先给江岸的骑兵兄弟们送过去,真是辛苦盛军兄弟们了。”
马玉昆和卫汝贵笑吟吟的联袂走出重堡,看着手下儿郎正在做饭,马玉昆就笑着提醒大伙儿:“还有院儿里的盛军亲兵步队的兄弟,大清早的让你们辛苦渡江增援,我马玉昆和众毅军兄弟们感谢大伙儿了。”
因为战马无法进入重堡,所以卫汝贵那一队百人的亲兵骑兵就在重堡后面的江岸河边休息。
“好咧,感谢卫军门,感谢盛军的兄弟们!”
做饭的毅军士兵纷纷大笑着应承着。
“盛军毅军,咱们一个在小站一个在热河,大家都是淮军同源,又是邻居;就不用这么见外了。“
卫汝贵哈哈笑着。
“报——”
突然两骑骑兵沿着江岸小路冲了过来,在壕沟外大嚷着:“一队日军昨夜躲避在羊角岛芦苇荡,现正试图登陆长庆门江岸,孙分统正在率兵拒敌;另在普通江南岸出现大股日军,叶军门招大人急回朱雀门议事。”
这两个消息虽然都有预料,可是卫汝贵和马玉昆听了,还是不免心中一惊。
普通江南岸出现日军第五师团主力这事儿就不提了,不过是兵来将挡而已。
不然让他们攻下朱雀门,大伙儿全都得玩完。
然而在羊角岛登陆的那一小股日军,现在看着似乎只是疥癣之疾;可是一旦能在江岸站稳钉下去,那么江岸炮营,船桥右岸,包括长庆门,大同门,都会处于对方的潜在攻击之下。
整个东城,南城,不但会像在脚底板扎了一根木刺一般的难受,甚至可能会在某一关键的时刻,成为胜败的契机。
所以这一小股的日军,必须要把他们统统的打回江左。
“我立刻回江右,这江左三堡就由老哥照应了。”
卫汝贵打开一个行军锅,伸手从里面拿了一个蒸熟的高粱窝头塞进嘴里,三两口嚼完,对他的马队哨官曲德成,步队哨官吴瑞生命令道:
“你们要老实的听马军门的调遣,不听话看我回去不剥了你们的皮!”
“喳!”
曲德成河吴瑞生同时大吼着答应。
平壤城,长庆门江岸。
羊角岛腹部微鼓两头弯弯,上面长满茂密的芦苇和水柳树,距右岸不过三百米远。
清晨五点的时候,日军的第十一,十二中队就已经登上了羊角岛,谁料没有注意时,船上的十几个朝鲜船工都纷纷跳下了大同江溜走。
气急败坏的日军左翼队司令官奥山义章少佐,只好下令手下的一等军曹胁田带着会水的日军,重新游回左岸,到附近村子里重新抓了十来个朝鲜壮年汉子,驱使他们游到羊角岛划船渡江。
这样一来二去,直到接近上午九点时分,五艘渡船才装着十二中队的半队士兵,开始从羊角岛渡江右岸。
一直都在留意羊角岛方向的盛军警戒哨兵,立即就把消息汇报给长庆门楼里面的分统孙显寅。
随即,孙显寅就带着两哨清军,趴到江边的土坡上,朝着已经驶到中游,距离岸边不过一百五十米远的船上的日军射击。
这时候在羊角岛上面突然枪声大起,岛上掩堡和草丛里的日军,也纷纷举枪对着岸上的清军射击。
孙显寅显然没有料到在羊角岛上面居然有这么多的日军伏兵,一边奋力的举枪还击,一边让手下的亲兵传令右军右营的盛军,全部过来战斗。
大同江江岸到长庆门城墙大约有一里的距离,结果还没等得到命令的盛军冲出长庆门,日军的那五艘渡船就已经划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