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其科尔猛地一挥手,护卫们纷纷抽出佩刀上前,一顿乱劈乱砍之下,本就不太结实的房门立刻轰然倒下。失去房门庇佑的屋子依然是黑洞洞的,就像是张开大嘴的怪兽,伺机要将所有闯入者吞灭。
其科尔裂开大嘴露出阴森的笑意:“既然几位缩头缩尾不愿意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用火攻......”立刻有人拿来几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其科尔亲手拿了一支火把,正欲往寂静如常的屋内扔去。
羽曦大惊,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臂,厉声道:“你疯了,里面还有即将临盆的孕妇,怎么能放火去烧,那可是一尸两命.......”
“碍手碍脚,滚开!如此妇人之仁,将来如何助二皇子成就大业。”其科尔所有的耐心都已经用完,他猛地一甩,将牵绊住自己的羽曦用力甩了出去。
羽曦就像是一片轻巧的羽毛般跌出长廊,他消瘦的身子翻滚进肮脏的泥水中。雨似乎越下越大了,很快将他素白的衣裳全部浸湿。花怜月没想到其科尔居然敢对羽曦如此不客气,她惊呼一声追了过去。
羽曦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花怜月忙伸手去扶,岂料她的手刚伸进他的后脑处,却觉得不对劲。抽出来一看,却发现手上多了一抹殷红粘稠的液体。这抹嫣红很快被雨水冲刷成粉红色,随即消失在肮脏的水洼中。
花怜月心中猛地一跳,忙用力扳起羽曦的身子,小心翼翼拂开他肩头的乱发,却见他的后脑处多了一道撕裂的伤口,不断有鲜血从伤口处涌出,却又很快被冰冷的雨水洗净。
花怜月又气又急,忙用手紧紧捂住他的伤口。羽曦瘦削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他似乎感觉到了花怜月的惊恐,颤抖的伸出手搭在花怜月的手腕上。他的嘴角抖了抖,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小声道:“花姐姐,你别怕,我不疼!”
在花怜月的眼中,他这抹苍白的微笑,就像是狂雨中即将摧毁的残花,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细心呵护。她忍着眼中的酸涩之意,回了他一抹微笑,小声且郑重的道:“你放心,有花姐姐在,不会让你有事!”
其科尔还不知自己已经误伤了羽曦,他手中的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亮眼的弧线,被扔进黑洞洞的房间内。紧接着,护卫们也将手中的火把全部扔了进去,大火迅速在屋子里肆意燃烧起来。
“哈哈哈,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这回我看你们还怎么躲.......”其科尔得意的狂笑着,火光照亮了他异常狰狞的脸,周围的护卫们也跟着狂笑起来。
一股淡淡的异香,夹在在滚滚浓烟中无声无息的飘了出来。因为大雨的缘故,护卫们及其科尔都站在紧挨着屋子的长廊内。
当这股浓烟从他们面前飘过,这些护卫就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所有的狂笑都嘎然而止,紧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双目一翻昏倒在地。
其科尔到底是天赋异禀,这股迷翻所有人的浓烟,在他面前轻轻飘过时,只是让他有强烈的眩晕感。只是这眩晕袭上脑门的一瞬,他已经警惕的屏住呼吸,并快速的退到廊下。在冰冷的雨水刺激下,让他暂时不会被这股眩晕给击倒。
站在雨中,其科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缓缓抽出腰间雪亮的佩刀。他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随即手一翻,寒光四溢的刀锋已经抵在一旁花怜月的脖颈处。
雨水无情的浇打在三人身上,花怜月身子一僵,昏昏沉沉的羽曦更是惊怒的瞪大了眼睛。其科尔头都没回,只沉声道:“诸位想必是为了这位花小姐而来,若是再不现身,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其科尔,你敢......你如此莽撞行事,就不怕二哥震怒吗?”羽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