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你死在我大哥手上,我也心安理得。”
曹奉先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笑骂道:“滚蛋!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只要到时候你别突然跳出来就行。”
秦楼哈哈大笑,灌了一大口古河洲,瞥了眼曹奉先,望着滚滚江水,淡淡道:“想的美。秦家死我一个就够了。不然,我一定不介意用整个天下去陪葬。”
曹奉先一时哑然,好气又好笑瞪着这蛮不讲道理的家伙,摇了摇头道:“你小子,这可就有些不要脸了啊。明显耍赖啊。”
秦楼眨了眨眼,斜睨着曹奉先,嘿嘿一笑道:“没办法。跟你学的。”
曹奉先一愣,转而大笑,狠狠灌了一大口烈酒。
秦楼却突然叹了口气,若有深意看了眼曹奉先,南越威侯曹驸马。
将壶中烈酒尽数灌入腹中,随手一扔,秦楼神色莫名看着下面奔流不息的金沙江,轻声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定数。乱世江山近五百年,是该一统的时候了啊。这是我师公说的。这次,我要是能活着回凤丘,就再也不出来了。以后,你若也能活着,就来凤丘吧。还请你吃凤王春雪。”
曹奉先一笑,也将壶中烈酒尽数灌入腹中,随手一扔,看了眼秦楼,望着下面川流不息,点了点头道:“好!”
片刻,一袭大红锦袍,紫阳天狼,一袭淡蓝锦袍,南越金枪,在望江楼上,相视大笑,肆无忌惮。
夜尽,天明。
一线晨曦望江楼上,有清风。
“能不能问一句,你这红玉葫芦叫什么名字?”
“红莲业火。”
“里面装的什么?”
“血菩提。”
“最后一句,你到底醉过没?”
“你猜。”
“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