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道。
“旦愿吧!”
王夫人簇着眉头命人将早膳收了回了房。
而花厅外,令尹子般一走出去就对管家冷然地命道,“你去派人看看大老爷出门上朝了吗?如果没有,邀请他过来和本尹一起上朝,外面闹成什么样,也该让大哥也看看清楚。”
“是,大人。”
管家快速地下去安排着,上朝的路上,若敖子良和令尹子般今日难得地同坐一车,可是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今日上朝的道路却不像往日那般畅通无阻,若敖子良眼见快到时辰,皱眉问道,“怎么今日老是走走停停?”
外面的车夫回道,“大人,今日百姓一大早就出来在找流民案失踪的三个证人,所以把路堵住了。”
“这些百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找证人是官府的事情,他们掺和什么!这定是陈晃在背后推波助澜!”若敖子良闻言掀开车帘看出去,顿时大惊,快速地想到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支持百姓闹事,同时命外面若敖氏的部将在前开道并且命百姓停止。
百姓眼见若敖氏的车队经过,如鸟兽般快速地一哄而散。
主城大街上再度恢得往日清晨的安静。
眼见对面若敖子良神色浮躁不安,令尹子般平静地说道,“大哥,稍安勿躁。百姓终究都是百姓,我若敖氏掌握着楚国的军政大权,他们再怎么样也兴不起大的风浪,而且此案我早已经看过,就算他们的找到那三个证人对于此案也起不到至关作用,退一万步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椒儿拿出来的那十万份契约是真的?”
若敖子良闻言不知道为何有一丝心虚,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自然相信椒儿所做的事情不会有问题……”
“那就结了,此案,他们越是闹腾,越是只会激起满朝文武的不满,这样更有利于椒儿的案子。”令尹子般反而宽慰他道,“所以大哥,也安安心,越慌越容易出错。”
若敖子良听了他的话,终于心安,点了点头。
二弟,一直是主意很正的。
从来没有错过。
“反倒是上次给大哥说的让椒儿迁至司马府的事情,大哥给椒儿说的怎么样了?”令尹子般眼见若敖子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忽然又开口道,话题一转说到越椒身上。
“噢!”
令尹子般今日不提,若敖子良险些因为这桩流民案要将此事给彻忘了,拍着额头恍然间忆起,回道,“这事我已经早就给椒儿说了,他也答应了,只是他先前担心大王有所不习惯,如今……他又有官司缠身,我才没有再提此事。”
“我觉得如今最好的做法,就是将椒儿立即迁至司马府,这样他才能从五城兵马司中的这些麻烦里抽出来。说实话,司徒南的性子,大哥你也看到了,老司徒的这个独嫡子实在有些骄纵跋扈了些,若是椒儿与他常在一处,对他的前程不好,会被他影响的。”
令尹子般缓缓说道,然后为若敖子良亲手沏了一壶清茶斟满,递到他的手中。
“二弟,你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如今这司徒南跋扈之名已经传的全城上下皆知,而且那日若不是他对太女无礼在先,椒儿也不会为了维护他……”说到这里,若敖子良接过茶盏大手突然一顿,舌头仿佛被烫了一般,又立即收了话。
令尹子般抬眼好奇地看着他问道,“司徒南为何会对太女无礼?”
若敖子良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二弟有所不知,因为流民案,他们双方之间起了冲突,所以司徒南才被抓进刑狱司的大牢待了两天。”
令尹子般闻言面色一沉,他手中的茶壶一顿冷然说道,“太女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