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先生一怒,就晕过去了。”
“啊……”一片惊讶之声,所有人朝秦少磊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赵光宗:“然而我们看不懂古文啊,于是七手八脚把先生掐醒,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先生哀叹了一声,又晕了过去。于是我们都明白,秦少磊说的是对的。”
“哈哈哈……”笑声四起。
赵光宗:“后来秦少磊跟我堂兄赵富贵斗诗,他写了首后拔脚就走,我们看不懂他写的诗是好是坏,正好先生醒了,一看诗,气得又晕了过去,这就是第三次了……”
赵富贵脸色铁青的一声怒喝:“这段你不用说了!”
赵光宗打了个寒噤,默默闭上了嘴。
全场已沸腾一般:“哈哈,能把先生给气晕的诗,秦少磊写的是什么呀?”
“喂,小兄弟,那首诗写得怎么样,你能背出来吗?”
“小兄弟,快背几句,我们给鉴定鉴定。”
赵光宗望望怒容已炽的赵富贵,连连摇头:“我我我……我忘记了,哪里记得起来,肯定是首烂诗咯。”
李小姐盯着秦少磊许久,此刻款步上前,望向了赵富贵:“喂,你堂弟说的这段事,可属实?”
赵富贵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脸胀得如猪肝般通红。
突然间,他疯狂地一声恶吼:“这是他的奸计,他算准了先生要教成语,于是提前作了准备,他是骗子,是个十足的骗子!”
李小姐娇躯轻转,再次望向了秦少磊:“秦公子,我见你气度不凡,面容和善,不像骗子之相。然而他们为什么一口咬定你就是个骗子呢?其中有什么隐情,能说来听听吗?”
秦少磊还没开口,只听旁边一声大喝:“李小姐,没有任何隐情,老夫能作证,赵富贵所言非虚!”
开口的,就是赵富贵的大伯父赵秀才。
现场安静了,这是一个比权威更威权的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