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要有耐心,我一定要教你最上乘的武艺,好让你在比武大会上击败所有人。到那时,你武功第一,他们还能说你什么?还怕我爹不收你为徒么?”
木无愧淡淡笑道:“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定不辜负师姐的期望。”
“拉勾为证,可不能偷懒。”连瑾恬笑吟吟,伸出左手食指。
木无愧轻轻勾了一下,立马收回手,仰望天空,落日西垂,已至旁晚,便和声道:“师姐,时候不早了,免得夫人派人叫我们回去用晚膳。”
“好吧。”
两人刚回去不久,钟磬声响起,众人陆陆续续地赶往餐房。按照白虎教的惯例,教主家人在内室用餐,弟子与仆从均在外室依照等级次序牌位用餐。前段时日,洛昆因受连登与连夫人器重而受到恩遇,破例获准与教主家人同桌共食。近来因犯错与受伤而受冷遇,退出内室,回到外室用餐。木无愧因不是白虎教弟子,也不是仆从,坐在外室角落里一张小桌子旁用饭。
连夫人注意到女儿用餐时闷闷不乐,温言道:“瑾恬,你心不在焉,为何不乐?”
连瑾恬扒了一口饭,便低头不语。连登神色严厉,把连瑾恬今日下午受伤之事和盘托出。连夫人秀眉微蹙,伸手摸了女儿的脚踝,连瑾恬不好躲避,瞪时心虚,只好低头垂目。
连夫人惊讶道:“瑾恬,你脚伤这么快就好了?”
连瑾恬夹了一块荸荠,只顾吃,不搭理连夫人。连登侧过身来,瞧了一眼女儿的脚踝,厉声道:“瑾恬,你分明没有受伤,竟然与木无愧合伙欺骗为父。”
连夫人惊讶道:“瑾恬,女儿家迟早要嫁人,要温柔婉顺,举止得体,才能找到一位文质彬彬、英俊洒脱的郎君。你若还是这般刁顽任性的话,爹娘也帮不了你。我看木公子秀外慧中,一表人才,怎么与你串通一气呢?莫非是你爹与我看走了眼?”
连瑾恬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连累了木无愧,急忙解释道:“爹、娘,不是这样的。木公子救女儿是真,她完全不知道女儿假装从高空中摔下来。女儿此举为了测试木公子对女儿是否忠心,也考考他临机应变的能力,他果然没有辜负女儿对他的期望,奋不顾身地接住女儿,女儿笃定大师兄、二师兄等人不如木公子。”
连夫人微微笑道:“你是不是看上了木无愧?”
连瑾恬素来胆子大,性子急躁,被他娘这么逼问下来,却是羞红了脸,不敢直视她娘。连夫人催促道:“看样子,你是不喜欢木无愧,娘明日就赶他下山。”
连瑾恬再也掖藏不住,低头道:“是的。女儿只好掏心窝了,木公子光风霁月,诚恳正直,机敏过人,舍己为人,白虎山中无人能及,爹娘为何不收他为徒?”
连夫人蹙眉道:“若论机智,刚儿跟木无愧有的一比;要说正直,昆儿毫无心眼,从不说假话,只怕这一点木无愧比不过昆儿。再说,木无愧才来几个月,我与你爹尚不知其底细,但是刚儿与昆儿却是没得话说。”
连登瞟了一眼女儿,幽幽道:“什么人品相貌,都是表面功夫,没有多大用处。这好比一碗白米饭堆,若无菜肴,再鲜美的饭,有谁吃得下去。武功是白虎教立教之本,只要人品尚可就行,主要得看武艺。若论武艺,只怕木无愧没法与刚儿、昆儿相比。为父希望有一位武艺超群的徒儿光大我白虎山,方能不辱没祖师爷。”
木无愧武艺平淡无奇,连夫人最为头疼,担心他护不了白虎教,遂冷冷道:“瑾恬,木无愧蒙受血仇,我与你爹都很同情。但是,火师鼎与你爹武艺相若,又不肯放过木无愧。火师鼎日后一定会找木无愧寻仇,你爹若是收木无愧为徒,等同于替木无愧背上黑锅。你爹健在时,火师鼎忌惮你爹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