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立即出言阻止道:“师妹屡次遇险皆因木无愧而起,并不能算作立功。在他上山之前,师妹向来安然无恙,未曾遭遇不测。木无愧本就是个祸根,白虎山近来诸多不顺之事,全是他造成的。师妹虽能每次脱险,这是因为师傅健在,若是定师傅离开白虎山,不只是师妹,恐怕整个白虎山都要遭殃。”
几个人附和道:“大师兄所言极是,请师傅当机立断。”
连瑾恬慌乱之余,怒斥道:“你们公然要驱赶木公子,无非就是担心木公子夺占了你们在白虎山的地位。你们都是心胸狭隘的势利小人,若是木公子被赶下山去,我连瑾恬誓不与你们为伍。”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心惊,师妹竟然不顾师兄弟,硬要袒护木无愧。连登意识到自己过于偏袒弟子,而冷淡了女儿,多少有些愧疚,便和声道:“此事先放在一边,待我与你娘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连登没有亮明偏向哪一方的态度,众人不好逼着连登立即采取措施。因为他们明白,若是强逼,很可能适得其反。但是,连瑾恬却是心急,不满道:“爹,您就任由他们欺负女儿吗?”
连登怒道:“此事为父自会裁处,用不着你来插嘴。你只管当心不要再受伤,再有下次,为父可不教你武艺。”
连登拂袖而去,木无愧缓缓起身,众人跟在连登身后,暗暗窃喜。连登虽未表态要赶走木无愧,众师兄弟见木无愧受冷遇,连瑾恬受到斥责,认为也是胜事一件,不免喜形于色,恨不得马上庆祝一番。
虞刚上前温言劝解道:“师妹,我刚才太关心你的伤势,粗言冒犯了师妹与木公子,请师妹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连瑾恬横眉怒目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滚到一边去。”
虞刚刚才还处在兴奋的劲头上,硬是被连瑾恬泼了一头冷水,热情降至冰点,有气无处使。
焦杭窜到连瑾恬身旁,讪笑道:“师姐消消气,气坏了身子有碍观瞻。你腿脚受伤,不如我与大师兄扶你回去。”
连瑾恬脸一沉,看都不看焦杭一眼,怒斥道:“滚远一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焦杭不怒反笑,凑到虞刚耳旁,狡黠地笑道:“大师兄,看来咱俩得先回去,师姐嫌我们在这里碍事,她想让木公子伺候她,咱们可不能坏了他两的好事。”
虽是小声嘀咕,但连瑾恬见虞刚、焦杭露出诡谲的笑容,料知二人居心叵测。焦杭乐此不疲,抱紧虞刚,故意做出亲昵的举动,抚弄虞刚的耳刮子,引得在前面尚未离开的阎隆、韩宇等人发出鬼笑之声。
“你们两个坏蛋叽叽咕咕什么呢?小心我打扁你们的臭嘴。”连瑾恬挥舞巴掌,几乎快要扇到焦杭脸上。
“小姑娘,咱两兄弟怕极了。”二人闪到一边去,又装腔作态,齐声狎笑两声,然后一股脑儿溜得无影无踪。
连瑾恬感觉被他们耍弄一番,肺快要气炸了,恨不得给上他们一刀。木无愧见连瑾恬余怒未消,愣愣地站在一旁,连忙走过去,安慰道:“教主只是一时气在头上,师姐莫要心烦不乐。待教主怒气消了,他老人家说不定会收我为徒。再说来日方长,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不懈,用诚心打动教主,还怕他不收我为徒么?”
连瑾恬抿住嘴唇道:“你说的到没错,只是我担心那些坏蛋跑到我爹面前摇唇鼓舌,翻动一些事情来,激怒我爹撵你走。”
木无愧笑道:“师姐不用担心,大部分师兄弟行为端正,喜欢看热闹,只是一小摄居心不良之人需要提防。他们再怎么挑泼教主与师姐的矛盾,只要师姐信任与支持我,教主最终肯定会偏向你的,毕竟血浓于水。”
连瑾恬思虑片刻,破怒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