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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夜围炉(1 / 3)

冬月初六。

二龙庄。

冷雨寒风。

是夜。

就跟那首改编的《冻死人》一样,“大范围的风和雪啊来得很迅速,关上门窗添加衣物还是不热乎……”我与爹妈围炉烤火看电视.回到家中,我依然是一个平凡的农民,山庄中一个普通的猎人,爹妈眼中永远长不大的儿子。年余未归,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白得泛黄的四壁落满熟悉的灰尘,火炉上方熏得发黑的楼板上挂着几块熟悉的腊肉,电视机里播着去年播过的熟悉的电视剧。仿佛一切都一如住常。

老爸依然一如往常,看个十来分钟便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瞌睡;老妈依然一如往常,看看半梦半醒的爸爸又看看我,抿嘴笑笑;我亦一如往常,没心没肺的享受着家的温馨。

忘了漂泊在外的紧张辛苦,忘了前几日还在北国风雪中与人动手搏命的危险,忘了昨天还在山外那个花花世界徘徊……

时间便这样悄无声息的悄悄溜走。带走了爸妈的青春,带走了我的年少。只留下痕迹在老爸惭已花白的胡须,在老妈泛起霜花的两鬓,在我退去了稚气的脸。

其实并无半点哀怨,爸妈身体都好,我也不是当年的莽少。有了岁月的沉淀,静好。

完全的放松了身体,思绪便自由的飘飞。石人湾的野猪是否一如往常的疯狂?十二拐的野鸡是否一如往常的狡猾?风沙坳的麂子是否一如往常的胆小?红岩寺旁的野羊是否一如往常的矫健……?

改天,一定叫上老五,老欧阳去猎个痛快。

老五,邻居。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兄弟。小时一起捉虫玩泥巴,稍大一起打猎,一起出山,虽言一起出生入死有些过了,但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近几年分开了,但是距离并不能冲淡我们的友情。刚好他今年也回来的早,白天还在一起吹牛来着。

穿梭于深山老林中的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总是忘不了,放不下。在一个猎人眼中,这些都是千金不换的财富,弥足珍贵的记忆。

“峰叔子,开门。”

随着啪啪的两下拍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屋外。打断了我的思绪。

老爸一峰,在咱们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庄辈份颇高,大部分人都叫他峰叔子,说话的末尾加个“子”是我们这儿的特色。因此我也叫着比我大很多的人为哥,为姐,为嫂子。

“有人叫?”

老爸从半梦半醒中醒来,微微的睁了睁惺忪的眼,不确定的问我。

“嗯,我去开门。”

“老欧!仙哥!”

开门的一瞬间,两张熟悉的面孔先后映入眼帘。是住于后山的老欧和住于右前方山破上的仙哥。

“哟,枪神一诺.回来啦!”

老欧看见我,又惊又喜,一般我都是腊月尾,快过年的前两天才风尘仆仆的往家赶.今年例外了。

“枪神”,庄里人对枪法人品俱佳的人的称呼。要是只有好枪法,便只会叫其“杀手”,如只是人品好,便只会叫其“老好”。自己吹自己如何如何那是不要脸,但庄里人的眼睛是雪亮的。都这么叫我,只能说明一件事:

我,的确是实至名归的:枪神。

“老幺,今年回来得早啊。咦?还是一个人回来的啊?”

仙哥也没想到此时会看到我。更惊讶于我至今仍独身一人。他们那知道,我仍然没放下楚楚,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不如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这种感觉,别人没法懂。

“快进来坐,天冷了,回家舒服些。”

把他们让进屋,便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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