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着该逃啊。又是不倒不逃,再这样我要骂街哒。
“哄,哄,哄……”
又是野猪的叫声在下面响起,并越来越近。还有?哦,对了,老欧说过有可能是一只母猪带着两个儿的。
果然,下面不远处的树杆的缝隙间黑影一闪,一只小野猪蹿了上来。可能,就在二十斤上下吧。本能的反应,我把铳往身旁的树上一靠,拔足便朝小野猪迎了上去。
灌铳来不及了,捉住它!这小家伙应该伤不了我。
小野猪目不转睛的直向上冲,我刚奔到一条横着的土坎上,就见小野猪从下面蹿了上来。我往前一扑,双手朝着它抓去。它看也不看我一眼,一个劲儿的直顾往前冲。
老天有眼,我的左手扑空,右手却稳稳的按住了小野猪的背。心头一喜,正待加力把它拿下。那知,小家伙后腿用力一蹬,生生的挣脱了我的掌控。我的牢牢按住它的背的右手便滑落了。从它瘦瘦的小屁股,卷卷的小尾巴上滑落,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更糟的是,我的人也一下没收住前扑的劲头,一家伙栽倒在地,小家伙后腿蹬起的枯叶黑土直溅了我一身一脸。还没待我爬起身,又是一只小野猪从下面蹿出,从我身上一跳而过,又是一阵枯叶黑土溅到我身上。
它妈的,它妈的,它妈妈的……我气极,一弓腰爬了起来,愤愤的望向它们逃走的方向。
然而,目之所及,空空如也。没有了大野猪的脊背和哄哄声,也没有小野猪的身影和哄哄声。它们,都跑了。
突然,我明白了。大野猪之所以不走是为了等它的孩子,那怕它知道后有狗追,前有铳打,一条老命生死一线的时候。原来,牲口也是有母爱的!
“打到没?阿诺。”这一听就是老欧的烟熏嗓。
“啊?我在看呢。”现在才想起来,我刚才的一铳到底打着没呢?
三两步赶到刚才大野猪落脚的那块大石,目光一瞟,只见大石上,枯叶上,满是鲜血。而且,顺着它逃走的方向,血也滴了一路。
“打着了,流血了。”我对着正赶过来的老欧喊道。
望着血迹远去的方向,我不禁有些敬佩起那只大野猪来:身受重伤依然不抛弃两个孩子,虽不言语只是简单的几声哄哄,但却敌过千言万语!
“哈哈,流这么多血。它肯定跑不远,快,把人都喊过来。咱们追。”气喘吁吁的老欧与豪哥赶到,看到地上的血迹,兴奋的说。
看来,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