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小侄虽然不才,但是自从我做了郡主,北安郡从一个偏远小郡成长为如今大虞国第一郡,纵观大虞国三州四郡,即便算上永泰京畿,又有何处比得上我治下的北安郡富强昌盛!我苦心经营呕心沥血,得受万人敬仰,这些都是小侄一人的功劳,以大哥的性命换取百姓快活,小侄并无后悔之意。”赵公伯淡淡说道,丝毫不以杀死自己的手足兄弟感到内疚。
“北安郡我当年又不是没有来过,哪里有什么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即便是过不上富贵日子,也依旧快活,可不是你说的那般不堪。”徐召巨气道。
“二叔,你醒醒吧,没有财富权势,哪会有什么快活可言,你放眼看看,北安城有多大多繁华,北安三十六城个个富饶昌盛,难不成我做错了?”赵公伯问道。
徐召巨沉吟片刻,沉声道:“义分上下,节有大小。就算你治理有方,对百姓有小惠,而不能掩盖你弑兄篡位之大恶。何况你加入魔教,做了这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又设计篡国兵变,图谋皇位,许诺给寒月国王半壁江山,恶行累累,大节有亏。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做的对了?你这是在为百姓着想么?今日你要不给老夫道出个一二三来,老夫非得替三弟宰了你不可!”
赵公伯不语,神色已经渐渐变得冷漠,眼角中挂着一丝不耐。
“无话可说了么?”
“呵!只是忽然间觉得你很碍眼,我的二叔。”赵公伯冷笑一声,把玩龙斩的手轻轻一松,龙斩顿时如浪波般抖动,发出巨响。
徐召巨喝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黑心窝子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做了这么多坏事还能活到现在,老天无眼那我便老天收了你。”
赵公伯眉头微皱,不耐道:“我敬你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才叫你一声二叔,我若不敬你,你算什么东西?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这里是我的府邸,若是现在退去我放你一次,若是执意害我,咱们就看看最后谁能站着从这里出去。”
疯丐呸了一声,道:“‘碧水神君’一世英名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不要面皮的儿子呢?莫说徐前辈要替兄长清理门户,便是我也看不下去了,今天就算是拼死也得宰了你,省得你继续为祸天下。”
上鸿子点点头,道:“此人心机深沉,草菅人命,万万留不得。”
“废话真多,满口仁义道德有什么用呢?反正一会你们全都会变成死人。”赵公伯一声冷笑,一个箭步忽的冲上前,砍向上鸿子面部。
上鸿子面色郑重,连忙举起青霄剑拦在面前,可赵公伯剑势忽变,手腕一转,由剑锋向下改为剑身向下,猛地砸在了青霄剑上。
可龙斩是一把软剑,这般砸下去后,剑身陡然一弯,前半截又刺向上鸿子,使用软剑之人少之又少,上鸿子虽然功力高深却几乎没有和使用软剑的人交过手,是以他怎么也没想到软剑使用起来可以这么诡异。
他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避让,徐召巨和疯丐一掌一杖也已经跟上,分别打向赵公伯的肋下和胸前,赵公伯知道二人厉害,连忙收剑后退,同时手腕一抖,软剑立时封住了徐召巨的攻击,他又侧身一让,躲开了疯丐当胸一杖。
赵公伯忽然一笑,窜进石壁门内,三人连忙跟上,踏入一丈多,赵公伯停下脚步,回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找死。”
疯丐脾气火爆,当即提杖就打。
“乓……”疯丐手中的木杖才刚一举起,就撞到了石墙顶部,却是空间太小,莫说使出自己的得意棍法,便是普通的砸都砸不下去,极为受限。
上鸿子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他的青霄剑每欲劈下便会碰到石墙顶部,心中焦急不已。
徐召巨沉着脸,道:“武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