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这个位置,过了明天我就走,管你允不允许。”
相柳眉头一压,“你敢!”
阴爻冷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相柳嘴角一勾,“你要是敢私自脱离岗位,这个月工资我一毛钱也不给你,连着下个月的,还有下下个月的,一年的薪水我都给你省了,你现在的位置我都能给你罢免了,扣个反叛的高帽子,关你个十年八载的,我看你能蹦跶上天去?”
阴爻暗暗咬了钢牙,“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针对压榨与剥削!”
相柳眯起眼笑笑,“就报复你,就针对你,就压榨你,就剥削你,有本事你反抗你揭竿起义你推翻我啊!”
阴爻只恨的压根儿痒痒,可谁让人家是自己的当头上司呢,最后憋红了老脸也只能憋出四个字,“个老处男!”
相柳不甘示弱,“你个老色鬼!”
正当两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的时候,看完自己师兄笑话的元清伏翟从那边病房中出来,瞅着自己两个徒弟正站在那里,“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那边都完事了?”
阴爻心情很不好,根本不想说话,相柳转眼就换了个笑脸,迎着自己师傅闪闪发光,“这不正跟师兄交代事务的么,既然师傅要走,正好一起啊,我送您。”
正在这时候,前来请驾的报兵再次来催,相柳不耐烦的只要他先下去,元清伏翟便皱着眉头让他先走处理事情去了,留下自己跟自己这个儿子,瞧着小子一脸阴霾,不免心中又来气,四下无人,跟自己儿子单独说话自然也不会有那些束缚,“整天埋汰个脸做什么,见了我就这么不开心啊,我欠你多少钱?”
阴爻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并不敢作何反口,只是有些有气无力,打了个哈哈,“哪敢您欠我钱啊,我欠您的这辈子都还还不清呢!”要是还清了早就辞职隐居去了,还在这里受那二货的闲气!
元清伏翟一巴掌拍在小子肩膀上,“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家看看你母亲去呢,她在家忙活的那些事情你一眼也不瞧,都多大的人了,还不想着正经事!”
听了这话题就让人头疼,阴爻转身只要走,被元清伏翟在后面踹了一脚,“一听就给我跑,到时候你那母亲要是将人家姑娘们送到你眼前让你看,我看到时候你还往哪里跑!”
阴爻拍着被踹的地方早已奔下楼梯,只回头道:“您还不如说她自己给我定下呢,到时候我要是再有个三妻四妾我看您老人家才兴奋呢,你再不回去管管,这事儿她也不是做不出来,到时候我被判了个重婚罪,你老两口儿可就躲着偷乐去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元清伏翟只要上去再打,阴爻抱着白奎一溜烟跑下去没了踪影,哪里能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