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被人抬上船去,去海面上与西班牙人的军舰、商船和与他们一样的私掠者干仗。
两年前乌德勒支和约签署,西班牙的战争结束,大英帝国与西班牙再次成为了亲亲热热的一家人,私掠者的时代就此结束,但是爱德华在离开家乡之前所吹下的牛皮却一个都没实现,他的确在海岛上的小酒馆和黑窑子里挥金如土,但是却不能同样在布里斯托尔这么做,他虽然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与许多赫赫有名的私掠者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黑胡子爱德华-蒂奇与本杰明-荷尼戈船长都是他的好哥们儿),但他依旧是在别人的船上担任大副、二副或者炮长,事实上并非他没有才能,而是他的才能过于超群了,任何雇佣他的船长,在一段时间之后,都必将会将他解雇,否则自己的船就有易主的危险。
而转眼就到了1715年的夏天,卡洛琳从英国来信,在上次劝说他回国无果之后,卡洛琳决定与他离婚。
“珍妮弗已经五岁了,却还没见过自己的爸爸,爱德华,你如果真地爱我们,就请你回来吧,否则我必将离开你。”信中的言语还带着卡洛琳的无奈与愤怒,显然这席话对肯威的冲击力也是很大的,说实话,私掠时代一开始的时候他漂泊不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
而也就在今天,在爱德华看完了死去的邓肯包中的信件之后,他断定——自己的机会来了!
是的,他杀掉的这个家伙显然在密谋一些能涉及到很大利益的东西,至少哈瓦那的西班牙总督在信中对于这次的会面期待十足,而且那位总督大人似乎并没有与这个邓肯-沃波尔见过面……这期间的可操作性就大大增加了。
爱德华短暂地思考了几秒钟,就将那套非常漂亮(只可惜染了些血液)的特别制服穿在了身上,从信中的话来说,这种穿着似乎非常特殊,那名总督似乎就是想凭借这身穿着来认出他。
这时候,小岛的东北边,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响!
爱德华猛地一惊,带上了制服上那顶白色的兜帽,迅速地向着枪声响起的方向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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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刚刚爬上崖壁的肖枭与唐尼也听到了枪响,他们急赶几步,从崖顶向着东边跑了过去,很快就看到了东北边的那片连接着沙滩的谷地,眼尖的肖枭也清楚地看到了几个在谷地中游荡的黄色人影。
“快趴下,是西班牙人!”肖枭一把将身边的唐尼按到了一旁的灌木丛里,“这是背运,这里怎么会有西班牙人?!”
“他们在干吗?”唐尼解下背在背上的长枪,小心地探出头看着崖壁下的那几个拎着刀枪四散搜寻着什么的西班牙士兵。
其实肖枭是有些无语的,这个时代的加勒比海,政府军就像是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样缤纷多彩,身着红衣的英国人和身着黄衣的西班牙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却在死磕,而且两方的士兵都穿着颜色极其刺眼的军装在西印度的热带雨林里晃悠,怪不得会被土著和海盗干掉那么多人。
“看那边,海面上有一艘纵帆船!”唐尼捅了捅肖枭,指了指不远处的海湾,果然有一艘纵帆船漂浮在浅海上,桅杆上高高飘扬的正是大英帝国红白蓝三色的米字旗。
“看来这是一艘商船……”肖枭指了指下面一个正在被西班牙士兵殴打的胖子,“那家伙生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不是在海面上混迹的家伙,估计他就是足下这艘船的商人,而地上躺着的几个已经挺尸的家伙,里边估计有这艘船的船长和大副,说不定二副也在里边。”
这年头海面上的突发情况太多,普通商船又不雇佣专门的舵手,仅仅靠一个船长操舵是绝对不行的,大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