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对他说了,梁晋良听了脸色巨变,“什么?孙家下这么狠的手?摊上了人命官司,难道就不知道怕?”
闵素筠更是直接哭了起来,“有没有庭桉的消息?庭桉要怎么办?”
闵庭析焦头烂额没有一丝头绪,“姐夫,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现在心里乱得没了章法,你要帮我想个主意才行。”
“别急,别急!”梁晋良出声安慰他,“你姐姐是个女流之辈什么都不懂,遇着事就只知道一味的哭,你切不可自乱阵脚,否则更没有主事的人了。”他冷静地想了想,忽然提议道,“你看这件事儿要不要和七妹素筵打声招呼,徐予墨好歹在教育部站住了脚跟,要是能帮着出分力,说不定可以帮上一些忙。”
没等闵庭析开口,闵素筠已经异常坚定地否决道,“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告诉素筵。她才怀了身孕,要是因为这些事惹得她不安生,那可怎么办?她若是在家里能说得上话也就算了,偏徐予墨现在就很是看不上她了,要是因为庭桉的事儿再连累了她,我就更没有颜面去见爸妈了。不只是素筵,就是庭柯也不要告诉。”
梁晋良不满地瞪着她,“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不CD指着庭析?他就不是你弟弟了?你就不心痛心痛他?”
闵素筠哭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这件事儿我赞成姐姐的主意,素筵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让她知道确实比较好。至于庭柯……也先瞒着吧。”闵庭析头疼得厉害,揉着太阳穴道,“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把庭桉找回来,到时候将家业清算干净,把他送到乡下老家去,有通伯和通婶盯着,也不至再出什么乱子。”
闵素筠连连点头,“就这么办。只是怎么才能把他接回来?”
一提这个,闵庭析又没了主意,只能无解地望向梁晋良。
梁晋良一咬牙,“兔子急了还咬人,孙家把人往绝路上逼,难不成是想鱼死网破不成?这件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对孙家也并无益处,说不定全是孙二少爷自己的主意,上面的长辈未必知道。庭析,你和我就去趟孙家,当面和孙老爷把话讲清楚,看他怎么说。要是他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再好没有。”
“好!”闵庭析果断地点了点头。
梁晋良对闵素筠交代道,“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消息。”
闵素筠嗯了一声,亲自送了丈夫和弟弟出门。
没一会儿梁书页带着梁启维去了商行,闵素筠心绪不宁地坐在沙发上出神。梁书因拿了个苹果凑过来,关心地问道,“妈,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削苹果给你吃?”
闵素筠摇了摇头,强撑起一个笑脸,“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身上的伤口好些了吗?记着大夫的话,不要久坐,要是累了就上楼躺着去。”
梁书因笑道,“身上都要躺出毛了,再躺就僵住了。我陪您说说话。”
闵素筠胡乱地点了点头,六神无主地望着大门口发呆。
梁书因趁机问道,“妈,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没有。”闵素筠刚一说完,再想到生死不知的闵庭桉,鼻子一酸,眼泪又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书因,你六舅可怎么办呀?”捂着脸哭了起来。
梁书因一边安慰她一边问起原由,闵素筠抽泣着把事情的始末对他说了,听得梁书因怒火中烧,“孙家当自己是什么?又不是野蛮人的社会,政府当道,他们家凭什么私自扣人?妈,你别担心,这件事儿就是闹到南京去,孙家也不占理。他们要是做不好,连孙玉麒市长的位置也要不保!”
闵素筠仿佛看到了一片希望,“真的吗?书因,你不是为了哄我胡乱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