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和美酒确实不是小山村里可比的,吃喝起来确实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数杯酒下肚,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肚子里升起,苏牧便推辞不受,不再多饮。现在正是一个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时刻,哪里容的他现在放松警惕?
第二天仍旧是北风呼啸,寒冷冻人,不过冬日突破了雾霾,带来了不少温暖。
常平风月酒楼上,啬夫包下三楼连摆了十来桌,这里的规格毕竟是不同的,纵使他小有家资也忍不住肉疼难禁。不过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今天的请客也算得上是一种投资,请来的客人越多,到时候收取的银两也就越多。
这么一想,啬夫心里立马好受了不少,在酒楼中的指点安排也就更加起劲了。
至于游徼,已经被他安排去给各个乡绅大家族送请帖去了,昨天夜里点着油灯熬了半宿,绞尽脑汁将本乡所有有钱的人家全都列举了出来。并且花费工夫,制作好一张张的请柬,就为了今天的这么一顿晚宴。
眼见万事俱备,啬夫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特别是看到侍立他身后的苏牧和卫泓。一左一右,一个持枪一个举刀,这让他霎时间有了一种成为大将军的错觉。同时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今天,倒是要看看谁敢不给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