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贞子的这番话话里无不透发着不详的气息,就像是恐怖片的那恰到好处的配音,一切,沉浸在黑暗不见天日的一切仿佛都要在这一刻被扯掉遮羞布,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这样的不吉氛围,就是不是当事人的魏得乐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可小贞子依旧还是我行我素,她嗤嗤笑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我自然是愿意的,而且愿意至极呐。”
大贞子饶有深意的看了小贞子两眼,随机她淡漠的开口说道:“本来,就像是你说的一样,这些让我难堪的记忆早就被遗忘的干干净净,不,应该说是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便是我自己也无有把握能够找得到,可是今天托你的福,终究还是想了起来。”
“哦!”小贞子颇为惊讶的惊叫一声,随机笑意嫣然的讥讽道,“那么姐姐,我亲爱的姐姐,你可想到了你犯下的滔天大罪了吗?”
大贞子无奈的逗弄着自己乌黑的秀发,一脸感伤的唏嘘说道:“没错,我承认自己是犯下了无法被原谅的过错,但是我还是想说,即便是这样的事情再来一万遍,我就算早知道结果,我还是依旧会这么做。毕竟对于做成了这件事,我是心满意足,甘之如饴,从来,从来没有后悔过。”
“哼哼!”小贞子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她无言的冷笑,“果然,姐姐,我,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看不惯你呢!”
大贞子喟然长叹,悲哀的含泪着低下头。她已然不理会小贞子那活像是刀锋一样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当年,母亲还是村子里的数得着顶呱呱级别的美人,几乎可以说总个村庄里头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她垂涎三尺,想一亲芳泽。”
“但是,即便是母亲,这个村中男人酒后饭后都要谈论的女神春心荡漾,肚子里头没有半点墨水,一点也不解风情,不懂得浪漫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得的到母亲那钦慕样的目光,那颗只属于少女的芳心呢?”
“就在这个关头,村里忽然来了一群研究员,他们皮肤白皙,相貌堂堂,英气勃发。没有比较就永远不知道差距,当他们和着一群黝黑的风里来雨里去的矮小的满手老茧的渔民比较,以及显然是光明大道和着注定穷苦的坎途比较,母亲那颗怦然萌动的心中的天平自然而然会朝着研究员那边倾斜。”
“偏偏的,这群应该也是不解风情的理工科男人里竟然暗中还隐藏着一个深谙甜言蜜语、喜欢玩弄人感情般的存在。在他猛烈的攻势之下,母亲就是连挣扎也没有的就沦陷了。”
“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母亲彻底的为那个男人献身了,付出了自己的贞操,付出了自己的名节,但是换来的只有男人无情的离开……”
“这……这不可能!”小贞子忽然气鼓鼓的看着大贞子的眼睛,纤纤玉手就像是老师的教鞭一样笔直的直指大贞子的脸颊。
她失神般的呢喃细语道:“这决不可能!我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父亲一直就在母亲的边上,从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唉!”大贞子蓦然的重重叹气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后来才发生的事。当时母亲和着那个禽兽春宵一夜过后,不久就发觉了自己怀孕了,但是此时,那个畜生早不知道到哪里去逍遥自在去了。”
“未婚先孕,这在当时无疑是个败坏门风、伤风败俗的大事,因此古板的外祖父当即就气愤的表示如果母亲不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他就和母亲断绝父女关系,任凭着母亲自生自灭。同样的,村子里的压力也不小,人人都规劝母亲,人人都教导母亲,要母亲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孩子都不知道爹爹的活寡妇。”
“但是就算是这样,母亲还是咬着牙,扛住了一切的压力,最终把我们生了下来。当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