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人都嫌弃母亲,认为她不贞,是肮脏的代表。没有一个人愿意提供住处和食物,只有小舅还念着兄妹之间那从小到大的感情,隔三差五的瞒着外祖父,过来送东西给母亲补充营养,甚至就在我们出生的那天,也是他亲手帮母亲接生的。”
“但是因为生育的地方不是太在意,母亲那因为我们出生而流淌的鲜血沾染到了役小角的石像上。役小角这个人虽然在神话当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但是那些流传至今的故事显然都是经过美化了的。真正的役小角乃至他的式神前鬼、后鬼,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因为不茬那碰到的鲜血,役小角的石像甚至发出了阵阵的幽光……”
说到这里,大贞子忽然停住不在往下说了,但是就从这字里行间的竞相都能感受到役小角那浓浓的恶意,可想而知,最后山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嘛!”小贞子忽然张了张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红唇轻启,“石像最后召唤来了役小角的虚影,这个色中饿鬼一看到母亲就色心大发,甚至不顾着母亲才刚刚生育不久就对她动手动脚,玷污了她的身子。就是这样,他还嫌不够,报复的不是太过彻底,干脆的就把着自己的式神前鬼和后鬼召唤了出来,让着他们两个又糟蹋了母亲一次。”
“正要离开了,他猛然发现由于出生在了离神最近的地方,母亲生下来的两个孩子无疑都很是不错,天资聪颖过人,是用来当做炉鼎的绝佳存在。所以在临走之际,他施展了一种诅咒,让这两个孩子不管遇到了什么磨难都不会轻易的死去,就算是没有了身体也会以着另类的生命存活下来。更致命的,他居然还……”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大贞子忽然脸色严肃的大声惊叫着问道。很显然,从她这副过激的反应来看,小贞子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正意义上发生过的事。
魏得乐轻轻的揉着眉头,忽然间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这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却给魏得乐带来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我已经知道的这么多了,还能指望这两个人不杀人灭口吗?)
小贞子估计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大贞子所询问的难题上面了。
楞了下,她才傻傻的笑了声,慌不择言的应道:“我……我是……我是母亲……母亲亲口告诉我的!”
“什么?”大贞子猛一皱眉,总个人都仿佛是霸气侧漏,短短的几个字之间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有了之前的回答,此刻小贞子的回复倒是算的上中规中矩,可圈可点的了,她不慌不急的说道:“我说,这东西自然是母亲亲口告诉我的。”
“可是……”大贞子好一阵沉默,良久她才吞吞吐吐的开口,“我从来都没有见母亲提起过这件事,仿佛她从来都不知道似得!”
“不,她知道!”小贞子信誓旦旦的说着,她的脸色也是一片凝重,话语之间显然真诚无比,好像就只差着拍着胸脯指天抢地的发誓了。
幽幽的,小贞子满含深意一语双关的补充道:“这一切,她在死前都知晓的清清楚楚了。”
“是这样吗?”大贞子双眼迷离,昂起头默默的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飘忽不定的,忽然从大贞子嘴里吐出来一个难以捉摸的两个字,“难怪!”
这话语大贞子用的音调极低,若不仔细听,恐怕就是有着顺风耳这样的加成也决然会忽略过去,不以为意的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话语。
但是,很明显的,热衷于看戏的魏得乐不在此行列当中,他非但听清楚了大、小贞子的每一言每一语,甚至还有着充足的时间来反应里面蕴含着的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