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
君子恒瞧了眼还未铺好的床榻,再回到她满是疑惑的脸上,有条有理地道:
“你我是夫妻,本就该共处一室共卧一榻,现今已到歇息的时刻,你却要我走是何道理?”
淡定,淡然,他也反驳得理所当然。
她未想到他居然还会反驳,而不是像刚到军平县那会一样,她说分房,他便乖乖地接受安排到东厢睡去。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见他丝毫未有气弱,反有居高临下之感。
为了不显下风,白青亭站上床榻下的脚榻上,总算拉近了一点与他身高差的距离,然后抬高了下巴道:
“你所说的情况是在夫妻二人没有吵架的期间,可你莫忘了,我们二人现今还在冷战当中,你还未给我一个我满意的答案,我也还未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的你我怎能算是正常的夫妻?
既然算不得正常的夫妻,那么正常夫妻的相处之道自然不适应你我二人!”
他都快忘了她曾在宫中当差,旁的本事且不说,这耍嘴皮子可是她的强项。
当初她在御前侍候,除了谨言慎行,不就是凭着几分眼色几分能言善道博得皇帝的喜爱,且处处颇为宽容于她么?
君子恒一时间无言。
白青亭趁势将他往外推:“走走走!莫要耽搁我睡觉的时间!”
君子恒容她推得自已连连后退,若单凭男女间的优势,她的力气自然不如他的,可他没忘,她是有着很好的身手在身的,虽然他看不明白她那怪异的招式是从哪儿学来的?
突然有一抹如闪电般的灵光闪过君子恒的脑海。
怪异?
对了,她的身手很是怪异!
君子恒思忖间,已被白青亭推到内室门边,他抓住她的手问:
“你曾说过,你的身手皆是一个世外高人所教,你现今可否告知于我,那世外高人是谁?”
听着突然转变太快的画风,她有点转不大过来。
可接收了他的话一会,她脑子里也反应过来了,他问的是她这一身空手道是谁教他的?
只怕她告诉了他,他也不认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