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需要浣花草来解毒。”
何子澜笑道:“六殿下怕是因为担忧赵小姐,犯了糊涂吧。方才段御医不是说过了,赵小姐所中的是一种罕见的蟾蜍毒。只要浣花草泡水喝下,必定能够安然无恙。”
罗启煜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站在酒肆门口不曾离开半步。
他等了片刻方才见到海欣忽然从一株树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到他的面前。见到海欣,他忙问道:“郡然可曾服下浣花草了?”
海欣如实道:“小姐已经服了浣花草解毒,六殿下无需为小姐担忧的。小姐请六殿下回府,留在酒肆终究惹人猜忌。”
罗启煜轻轻点了点头,对海欣道:“你在酒肆里先歇息着,我再等一等,若郡然当真无事,我再回府也不迟。”
海欣为了找浣花草,忙碌了一夜,这会儿的确是有些累极了,便依言进了酒肆去歇息。
罗启煜在酒肆门口站了半个时辰,见赵郡然始终不曾唤过海欣,想来她应当的确是无碍了,方才带着何子澜离去。
寿缘堂内,赵郡然服下了浣花草后,便觉得浑身轻松,额头已然退烧,也不再觉得沉沉乏力了。
海兰歪着头看了看赵郡然的脸颊,那些疹子消退了不少,余下的也都不是十分明显了,方才安心地笑起来。
赵郡然又去过海兰从药房里找来的曼珠沙华,用手指碾碎了直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未多时她的面色又变得苍白无比,嘴唇更是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海兰吓得惊叫了一声,指着赵郡然的脸道:“小姐的样子看起来比方才还要吓人了。”
赵郡然神色平静地抚了抚脸颊,说道:“如此才好,只有让邵敏茹以为我就要死了,她才会掉以轻心。”说罢她便看到苏秦的身影在门外晃动着,紧接着便是她的呼唤声,“赵小姐,老夫人该换药了。”
海兰急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赵郡然朝她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将门打开。
海兰将门打开后,苏秦却只是站在门口道:“老夫人醒了,赵小姐拟好方子后,苏秦便去抓药。”
赵郡然却是对苏秦道:“外头日光晒人,苏秦姐姐还是先进来吧,我这就为祖母开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