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客气话,便让海欣将他们送走了。
海欣再次回到正殿的时候,将一个纸条送到赵郡然手边:“主子,这是段御医方才悄悄塞给海欣的。”
“他可有对你说些什么?”赵郡然忍不住问道。
海欣摇了摇头道:“方才还有御医在场,他不便说什么,只是朝海欣比划了一个动作。”她说着便又将那动作比划了一遍。
赵郡然见海欣伸出一根食指,放在腰间对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已然明白了段明瑞的意思。她赶紧将字条打开,见里面只是写了寥寥几个字:娘娘不肯道病因,我等束手无策。
难怪院判不让段明瑞开口,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孙妙烨的肝脏有所损伤,但因为孙妙烨拒不肯说出实情,院判也就不敢同外人道。
赵郡然看着手里的字条,不禁浓浓地叹息了一声,她对海欣道:“看样子,我不得不用最直接的办法了。”
海欣眨了眨眼,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赵郡然,劝说道:“主子可要想清楚才是,这法子一旦用了,可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倘若皇后娘娘有个不测,怕是连陛下也救不了您。”
“我信得过自己的医术,只要这中间无人作梗,应当是不会有问题的。况且旁人如何看待我,我从来不关心,只要陛下信我便好。”赵郡然心意已决。
海欣轻轻点了点头,走到药箱边,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牛皮纸包,藏进了衣袖里。她轻声问赵郡然道:“主子预备何时动手?”
赵郡然微微沉吟了一瞬,开口道:“就选在此时,越快越好。”
海欣闻言再次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了永寿宫。
夜阑人静之时,赵郡然与海兰正在正殿内斗花牌,与她们一道的还有奉太皇太后之命入宫小住的邵娟茹。
邵娟茹在沈府的日子可谓过得十分滋润自在,她嫁到沈府才不过短短两年多,已然相继诞下一儿一女。沈立斌是个情深意重的男子,这两年里不曾有过妾氏,即便是这样的想法也没有。
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成日里出双入对,倒是令邵婧茹十分的嫉妒。
“三人玩花牌实在无趣,不如德妃娘娘再去找一名妃嫔过来一起玩。”邵娟茹兴致高昂,笑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