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依旧一副牛气冲天的模样说道:“君皓府上如此多的宾客,难道还要与某多言客套?去吧,招待客人要紧。”
陛下老大,我老二,你老三,在座的谁都排不上号!
蹇硕就是蹇硕,一句话便开群嘲,庭中众人便都面面相觑,赵忠更是气的挤眼睛。蹇硕言外之意便是这一屋子都是宾客,只有他和马越才是主人,他在自己家吃酒不用人敬。
赵忠坐在蹇硕旁边,却丝毫不惧地向左偏头对张让讥笑道:“瞧瞧,蹇黄门走到马侍中的府上也要横着。”
张让摆手仍旧轻笑,一声不出,他知道马越和蹇硕有些许交情,曾一同共事过,历经荣辱兴衰的老狐狸与在座的许多人一样,一言不发地等着看马越的反应。
马越都还来不及说什么蹇硕便将酒饮尽了撵他,这做派让马越也有些不爽,他可还供着手呢……尽管如此,他还是故作自然地收回酒樽一口饮下,笑道:“那蹇兄自便。”
过了蹇硕,后面便是太医令张奉、北军赵融等外人,自家人他倒是一杯酒便带过了。
他很久没有喝过酒,依次礼敬众人已经令他有些头重脚轻,走回座位,轻轻拍手,马瑜马力二人便招呼着门客抬着烤到金黄的羊挪到庭中。
明日他即将启程长安,开始自己主政一方的日子,这是走之前最后的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