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的面,握住了她的手。
时年下意识地甩手,却怎么能摔开,他将指尖都穿进她手指间去,十指相握。然后慵懒地抬头朝向远微笑:“向远哥,我做了松鼠鲤鱼,不如你也进来一起尝尝。”
向远万分尴尬,只能笑笑:“那么有难度的菜,原来你也会做?燕卿,你何时悄悄学会了这么多?”
汤燕卿也毫不客气,清淡一笑说:“我就用向远哥当参照物,拣着你不会的、不擅长的,我就都学学、勤加苦练一番罢了。”
这话说得……
时年都忍不住用指甲尖儿抠了他掌心一下,他便夸张地歪了半边身子喊疼,求饶地说:“这还有外人呢,待会儿等向远哥走了,随便你掐。”
“哎呀,你!”时年真快被他气晕了。
向远万般惆怅,却也只能化作一声苦笑:“好了时间,既然你们这边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律所还有事,那我先走一步了。”
时年只能点头,再说谢谢。
向远坐进车子里,启动车子,汤燕卿立在门阶上忽地高高扬起下颌:“向远哥,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向远又是一僵,尴尬地望出来。
时年连忙阻止汤燕卿,“阿远没关系的,这房子反正我也不住,你慢慢整理就
好。”
这里是向远买的房子,里头有向远那么多的法律书籍,更何况——还有向远这多年来的记忆。虽然法律上是将房子留给她了,那她怎么好意思心甘情愿地就接受了,然后毫不留情将人家向远扫地出门?
曾经是有恩怨,可是随着婚姻关系的结束,那些怨便也都结束了。她现在只想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视角,心平气和地对待向远。
即便是普通的朋友,也该给人家留下一点时间整理。汤燕卿这个家伙,真是当惯了傲娇大少爷。
向远这才点头微笑:“好。我那些法律书整理起来有些麻烦,不过我会尽快,整理完了给你电.话。”
目送向远走远了,时年才愤愤甩开了汤燕卿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人,别跟着胡闹!”
他叹了一口气,便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跟她贴成连体人一起走进房门去,撒着娇赖在她肩上:“人家……吃醋嘛。”
这么大人了,还当自己是树袋熊么?况且他188,她才165哎,怎么扛得动他?时年便用力推他:“哎你好重哎,别压着我。”
他听闻这话,瞳仁忽地就幽深下来了。身子一转便将她挤在墙壁上。身子紧紧贴着她,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急切奔流起来的血液。
他炽烈地凝视她:“现在就嫌我重了?小傻瓜,你承受得住我的……我怎么能不压着你?我要——压着你一辈子。”
他的身子在剧烈地起着变化,越来越嚣张……
时年快被他烤化,急忙伸手一指厨房:“鱼,鱼凉了,该不好吃了!”
“可是你好吃。”他碾压着她,目光渐渐迷离。
时年一声惊呼,伸脚跺了他脚尖儿一下,趁着他呼痛,连忙跑开。
有惊无险之下,她忍不住笑出一串银铃。他只能懊恼地原地坐在地上,分开了腿,深深吸气。狼狈地朝着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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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能站起身,并上腿了,正想走到厨房去,却见时年拎着保温饭盒走了出来,而且走向大门去。
他愣了:“不吃鱼么?”
时年回眸瞪他:“谁说是给你吃的了?”
他继续跟上来絮絮叨叨问:“我不吃没事,那你也不吃么?”
时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