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他:“谁说是做给我自己吃的了?”
他登时就抓狂了:“那你早说呀,早知道不是做给你吃的,我干嘛动手啊?”
时年穿好了鞋回眸笑他:“让你日行一善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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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时年提着保温饭盒走进了罗莎的病房,将饭盒放在了床头柜上。
罗莎的父母忙起身招呼,时年这才看清了罗妈妈。是成熟而优雅的夫人,只是比同龄的沈宛、霍淡如,甚至郭正梅,都要苍老一些,头发全都白了,略有些干枯。
时年心下不由得难过。明白这一定是当年丢失了女儿之后,罗妈妈曾心力交瘁。时年便由衷向罗妈妈鞠躬:“伯母您好,晚辈就是与您通过电.话的时年。”
罗爸爸是个清瘦的男子,个子不高,但是眼神也很锐利。看上去是典型的理工科出身,应该是从事华人在M国最多从事的技术职位。
彼此倾谈,果然罗爸爸在退休前是工程师,罗妈妈是教师。
也许是因为父母来了,罗莎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还自己打开了保温饭盒盖,看见里面撅嘴翘屯的松鼠鲤鱼,便惊呼起来:“时年,这你做的?”
时年吐了吐舌:“我哪儿有这么好的手艺。我做出来的肯定是平趴在盘子里的。”
罗莎面上便倏然一红,“那……难道是阿远?”
时年心下也只能叹息,上前来拍了拍罗莎的手:“是汤sir做的。汤sir说从前多有得罪,这回想给你好好露两手。”
汤燕卿瞪眼呲牙,时年便也瞪回去呲回去。
汤燕卿只能窝囊地收了,没敢吱声。
说了一会儿话,时年借故将罗妈妈请出了病房。两人在走廊里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来。
时年诚恳地说:“因缘巧合,罗莎这次车祸与当年的事情隐有关联。我知道您一定不想回首当年,可是……为了抓到那个人,也为了能给现在的罗莎更安全的环境,请您再将当年的事,详细与我说一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