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认同我的为人,有些事情既然做过了我王膛也不会赖,无论你太史郁也好,还是中州其他武林中人也罢,想杀了我为民除害尽管来就是,一句话——想杀我,得凭本事。”
王膛这一番话胡搅蛮缠,光棍气十足,太史郁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来反驳他。
此时王膛接着说道。
“人都有良心,我也有,我到现在为止还常常做噩梦,那些被我残害的女子似乎没有去浑池投胎,而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有时我就想,干脆我自己一抹脖子,将这条命还给她们便是,但我现在不能死,黄粱屿还没被铲除,我不能便宜了那帮贼婆娘。”
太史郁冷冷哼了一声,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转而问道。
“膛兄,你和黄粱屿又有怎样的渊源,为什么你们双方都这么想致对方于死地。”
王膛也学着太史郁一阵冷笑。
“这个事情暂时不能和你说,等以后你加入了我们‘架势口’,我再告诉你,好啦,你也该回去了,我在远处跟着,咱们还按原计划行事。“
太史郁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翻身跃出院外,消失不见。
两天后。
左申一他们三人日夜兼程,终于逃回了屠家堡的大营,众人一见这三人慌慌张张都围过来询问,三人七嘴八舌一通乱说,实在是语无伦次,驴唇不对马嘴。
还好黄伤抡圆了胳膊给了他们三个一人一个大嘴巴,三人吐出几颗后槽牙之后才渐渐镇静下来,黄伤急忙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左申一眼珠一转,突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嚎一边说道。
”哎呀我的黄爷爷,你可是不知道啊,我们兄弟到了宕途山,那是丝毫不敢耽搁啊,连夜就进山勘察,等回到镇子上的时候是人困马乏,谁料到一个带面具的妖怪突然杀出来,我们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啊,那左申二和左申五见情况不对扔下我们就跑啦,还好我们兄弟三人齐心协力,将那带面具的人打成重伤,逃之夭夭,但他也重伤了左申三,您也知道,左申三是江湖的老前辈了,资历辈分都在我们之上,见他受伤了我们兄弟也就没去追那戴面具的人,虽然我们极力为老前辈疗伤,但老前辈伤的太重,最终还是……“
这谎撒到动情处,左申一竟然有些信以为真了,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黄伤往掌中啐了一口口水,使出八成力道,又结结实实赏了左申一一个耳光。
左申一正演得起劲,根本没有防备,这一耳光让他飞出去三四尺的距离。
就见黄伤阴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给老子说人话,究竟怎么回事,小五的武功我了解,你们三个能对付的人他一个手指头就够用,那左申二一看也是练家子,他们究竟怎么了,还有,袭击你们的人是谁,这回给我想好了再说,要不我把你们仨的狗牙一个一个都掰下来。“
左申一知道自己编的有些过头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急忙爬到黄伤脚边,说道。
”黄爷爷,是小的记错了,那左申二确实是趁乱不知道哪里去了,当时左申三老前辈受伤,五哥哥就说他挡住那人,让我们三个带老前辈先走,我们本来想留下来帮他,但老前辈伤的太重,我们就只能带着老前辈走了,后来……老前辈没挺住,没等天亮就咽气了,我们怕白天带着具尸体太招人耳目,于是就在小山上为他老人家堆了个坟冢。至于杀我们的那个人,脸上带着面具,身穿灰袍,兵器……好像是一对匕首,要不就是短枪,反正是双手的短兵刃,这个名字嘛……“
左申一此时脑中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了,急的扎耳挠腮,还好旁边的左申六也缓过神来,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