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兄,几年前你曾邀请我加入祸忌大人门下,小弟我当时心中感激涕零,之前我就是一个孤魂野鬼,能得到祸忌大人的垂青真是三生有幸,但之前我一直有些忧虑,家兄在世的时候一向与冰土城的伟天仪交好,而上一回滑剑潭比武的时候伟天仪也邀请我加入他的门下,当时我为了了却兄长的一桩夙愿,便答应他了。膛兄,男子汉大丈夫在江湖上行走全靠一个‘义’子,我既然已答应了伟天仪,就不能做言而无信的小人,膛兄当年的美意,愚弟怕是要辜负了,还请膛兄千万不要动怒。”
王膛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太史郁扶起,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这么说就生分了,你不知道,我们祸忌大人胸怀最是阔达,肯定不会记恨于你,至于我,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又一起经历了生生死死,早已如亲兄弟一般,你能有一个归宿,愚兄我也是万分高兴。”
对于王膛这种豁达的态度,太史郁在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
待太史郁重新归座之后,才缓缓说道。
“膛兄,我已经想过了,不管是陈几,还是黄粱屿的和蕻,这种级别的人物都不是一次可以刺杀成功的,你也知道,我没有内力,就靠着一套‘天牢极刑式’,就算我抓住机会占得先手,也无法像常人一样一直抢攻,这‘天牢极刑式’一用完我就要撤退,这样一来就算之前再怎么隐蔽也没有作用了,所以我就想,先找到一个可靠的靠山,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如果一击不中,也不至于流亡天涯。”
王膛听完点点头,又说道。
“如果这幕后的凶手真的是陈几的话……那不用想,一定是奔着你们兄弟二人的兵器去的,这个老魔头对于兵器的执念简直已经走火入魔了。”
说到兵刃,太史郁的思绪又飘忽起来,一瞬间他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黄泉路”时的情形,那种新奇与满足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希望,独龙池大会的时候能够用陈宵青的命换回自己与哥哥的兵刃。
此后二人又在赤贫镇中逗留了一天,太史郁对于自己阻止王膛对孙凉雀动手的事情心中一直有些不放心,因此他力邀王膛去妓馆享乐一番。
听了太史郁的提议,王膛大笑着说道。
“郁,哥哥我这辈子就没在女人身上花过一两银子,去妓馆这样的亏本买卖我可从来不做。”
太史郁看着大笑而去的王膛,唯有阵阵苦笑。
又过了两日,太史郁决定回兴屠镇,二人已经约好,在后年的独龙池会武上再见,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忙,争取可以互利互惠,二人互道珍重之后,策马扬鞭,离开了赤贫镇。
等太史郁回到赤贫镇,韩氏兄弟急忙来找太史郁,说是二夫人有要紧的事找他。太史郁当时就是一愣,如今自己与二夫人的联系越来越少,二夫人怎么会突然急着见自己,而且更为诡异的是竟然不是去内府之中,而是将太史郁约到了镇子外面的密林之中。
二夫人不会是察觉到了些什么,想突然对自己下手吧?
太史郁这一路上心中都是惴惴不安,不知道二夫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韩氏兄弟领着太史郁来到密林中之后,太史郁发现二夫人正在焦急的东张西望,见到三人到来,二夫人急忙快步来到近前,急声说道。
“好弟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姐姐有一件事要求你帮忙。”
太史郁看着满面愁容的二夫人,心中很是疑惑,急忙说道。
“好姐姐,莫慌,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来,弟弟一定为你办妥。”
二夫人点点头,也不废话,看门见山地说道。
“最近咱们黄粱屿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