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魔海龙宗,还是海龙宗,都是死的,注定要被遗忘,又何必再去提醒别人把它记起来。”班文柏想道,有些不理解江拾流对于重建海龙宗的执拗,他以前和雷大义都想把两派合并成海龙宗,到头来才发现,其实也与龙蛇会并无不同,或许是想要压对方一头,报一些积年的小仇怨,更要多于什么祖辈的“宏愿”。
说白了,只是无聊时,野心膨胀的幻想,现实终会给你当头一棒,把所有的幻想敲碎。
江拾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重建海龙宗,可能是在小须弥寺的密道中拿到道生诀的原本,以及其它的武功秘笈,总想要做些什么,来报答左秋等海龙宗的先辈。
雷大义也早已有了退缩之心,“宗主……”话只说得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睛瞪得滚圆,直直盯着江拾流手中的秘笈。
班文柏呼吸变得急促,“这是龙蛇枪法,宗主你在哪里找到的?”
雷大义激动道:“这奔雷刀法正是我雷家正宗的刀法,已经失传多年了,后来才缩水成了地趟刀法!”
江拾流把两把秘笈分别扔给两人,笑道:“从现在开始,秘笈是你们的了。”
“是完整的龙蛇枪法!”
“奔雷刀法,果然是奔雷刀法,哈哈!”
雷大义和班文柏大喜过望,连连翻看手中的秘笈,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了。
半晌,班文柏把秘笈合上,面带黯然之色,叹道:“可惜我们没法练了……”
雷大义也是垂头丧气,“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俩终究难逃一死,纵是秘笈在手,也是没什么用。”
江拾流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裳忽然道:“若阴阳双魔给你们下了毒,我可以帮你们解。”
江拾流心想:“我怎么没有想到,颜石两人要控制雷大义和班文柏,替他们做事,不可能时刻跟在身边,若是给雷大义和班文柏下毒药,那么两人就无不言听计从了。”
雷大义和班文柏相视苦笑。
江拾流道:“双魔给你们下了什么毒药,有云裳姑娘在这里,什么毒药都能解。”
云裳冷淡道:“也不是什么毒药都能解,估计在江湖中,还有我不知道的毒药。”
江拾流三人皆是一愣,班文柏道:“不是毒药,据阴阳双魔所说,是叫阳符和阴符,三天就会发作,只有双魔的独门手法可解。”
雷大义面露恐惧之色,“好像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话刚说完,就见雷大义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跌到地上,手脚都抱在一起,缩成一团。
班文柏则狂扯衣服,脸上流满了汗水,双手不断地抓着头发,喝喝低吼,异常的暴躁不安。
撕拉一声,班文柏已把上身的衣服撕开,浑身湿漉漉的。
江拾流皱眉,离座而起,在雷大义和班文柏的身上一点,各自把两人点昏了过去,目光一转,却见云裳正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雷大义两人,就像看着两样稀奇的物事。
云裳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江拾流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云裳淡淡哼了一声,“和师父解尸学医的时候,我什么没见过,何必大惊小怪。”
江拾流舍了替班文柏穿好衣服的想法,对云裳的话有些惊奇,“解尸?”
云裳伸手在雷大义的脉搏上一搭,微微沉吟着,又去抓班文柏的脉搏,“书上画的图大多都不太可靠,只有真正的看过、摸过,你才会知道真正的五脏六腑长什么样,是什么颜色,有多大,与其他的经络又有何种关联,这些都是在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