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经济状况最好的钟三爷,几个儿女都有正经工作,吃商品粮,老伴去世的早,自己身体又很好,没什么大的花销,也只能拿出五千块钱入股。
这还是钟守权刻意保守的结果,怕招人眼红。不过他有这魄力,钟魁倒是很开心,离做个愉快的富二代的远期目标又近了一步。
略去这个农业开发公司不表,期末考试如期举行。
果然是全县统考,所有中学老师被打散组编,分到各个中学去,每个考场一律两名不同学校的老师监考。
考试前所有课桌被倒过来,抽屉朝外,凡是有字的书本和纸片都被上缴,有不服从考试纪律的,全被押出考场,就连走廊上也还安排几个火眼金睛的老师来回巡视。
如临大敌。
考试一连考了三天,恰逢这几天气温很高,又闷热的很,教室里如同火笼子一般,一场考试下来,汗流浃背。
当考完所有科目,老班宣布放假后,学生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然而老班下一句让所有人开心不起来:
“由于就要上初三了,这是你们最关键的一年。经学校研究决定,这个暑假我们只放假十天,十天后全部到校补课,不准请假,直到九月一号。”
“我要死了!”李小东哀嚎着。
那天钟魁是在老班吃的晚饭,因为赵雪回来了,她正式毕业并成为省报社的记者,成为光荣的宣传阵线的工作者。
一个多月没见,赵雪又漂亮了几分,似乎也成熟了不少,仍然是那么的清纯和光彩照人。
钟魁内心中尴尬极了,老实说他对赵雪真没有什么带色的想法,完全是纯洁的欣赏而已。
然而那天夜里他又湿了一回。
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