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打好关系,以后倒也可多活些时日。
蓝华讲道:“我之性情,你也甚了解,如允我做个治理之职,我倒愿受,封候之事,我不能受之。”
李傕思考片刻讲道:“左冯翊之职,你看如何?”(注:冯诩城令,相当于现在三京之一的市长之职)
蓝华笑道,“倒是可行!”
李傕道:“先生,早些休息,李傕告退!”
蓝华起身,合手拜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李傕礼拜直腰,走出蓝华书房,出了贾府,向自己宅子走去。
蓝华拿出黄纸铺在桌上,摘下墙上毛笔,床头拿出砚台,置在桌上,倒些茶水,开始磨墨。
蓝华手握毛笔在黄纸上写道:“着曹孟德为兖州牧,着袁绍为翼州牧,着孙策为扬州牧,着刘备为徐州牧,着刘表为荆州牧。”
蓝华想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蓝华也并非乱写,给这些人一面正义的旗帜,刘备,孙策现在不知道在哪,不过这有什么所谓,成于不成,还是两数,引起注意,便成功一半,至于凉州军阀,献帝,三公,如何去处理,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蓝华铺开另一张黄纸又继续写道:“汉室势威,天下叛乱丛生,献帝之召,天下忠臣献表,平叛,治理百姓,共匡汉室。”
蓝华写完,吹干字迹,叫来家丁,送到李傕府上,若是有问,便回来告我。
家丁领命,送到李傕府上,李傕看过,问道:“刘备何人?”
家丁答不知,李傕讲道:“你回府告之,你家老爷,此人无名,徐州牧不可乱许,可允之县令,观之后效。”
家丁告退,回府告之蓝华,李傕不知刘备何人,不许徐州牧,可许个县令。
蓝华点头,“我明日上朝与李傕言之,你且先下去!”
家丁下去,蓝华倒水洗脸,洗脚,脱衣睡去,两声鸡叫便醒,起身着衣洗面,食过早餐,叫上马夫,赶车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