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的相像?
难免的,想起了安默。
“操,我这是怎么了?都已经很清楚不可能了,为什么还会想起她?安默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她选择退出成全我,让我能够全身心的留在白桃身边,既然已成定局,就不应该再去想起她,不是吗?这才分开多久,总会想她,这真的好吗?许诺,扪心自问,你觉得现在这样对得起谁?”
只会谁都对不起!
我很想一巴掌打醒自己。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许是我长时间保持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她主动问道。
“就那样。”我看着窗外流逝的景色,感慨着:“魔都很大,人很多,每天都傻.逼似的觉得会被人海淹没。”
“你啊。”白桃顿了顿,还是没把恨铁不成钢的话说出口。
“我怎么了?你是不是觉着,我这样挺不男人的,没有个爷们该有的豪情壮志?”我笑了笑,没有注意白桃的反应,继续说道:“其实,你那么想没什么错,在魔都,尤其是在魔都的夜里,看着外滩的繁华,我也会想这样的问题,说实在的,我也瞧不起自己这种小富即安的想法,我甚至会想,如果留在魔都拼个几年,或许我们之间就会没有距离。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爱你,很爱,但我他妈就是达不到走进那座围城的标准。”
吐了口气,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我不知道哪来的这股邪火,但偏偏它就真实的发生了。更不该的,是我竟然对她发火了!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
“啪”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很用力,很想。
“吱。”
白桃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双闪,眼神复杂的注视着我:“你怎么了?”
狠狠吸了口烟:“对不起,不该发火的,更何况是这种不该出现的火。”
很软弱,很神经,我瞧不起现在的自己。
白桃没有说话,她知道这种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陪伴,她也知道,现在我需要安静。打开车门,站在路边,注视川流不息的车流,很想就此冲进去,然后结束这短暂的一生。
幸好,没有神经到那个地步。
白桃跟了下来,从身后抱住我,让我感受着她的温暖。
“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那些,许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从知道什么是爱的那一刻起,我心里就都是你。”白桃顿了顿,有些哽咽:“说句夸张的话,婚礼那天你走了,我真的觉得好像天塌了一样,那时候我好恨,但我选择任命,谁让我爱你呢?”
“他们都奇怪,我为什么会爱一个抛弃我的男人,我也很奇怪,但你知道的,爱到了,挡也挡不住。我知道,跟我在一起你有很大压力,但同样的,我也有压力,我很怕,因为我没在你这里体会到安全感。”
她,哭了。
这是白桃第一次跟我敞开心扉,谈论我逃婚的那些事情。也是第一次,她直面我们这种不搭配的爱情。
“安全感?”我喃喃自语:“那是什么?”
白桃现在这样我很难过,说白了还是我招惹出来的,莫名抽风,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甚至还隐隐埋怨她对我的那些期望。
女人对一个男人抱有希望,是因为她爱他。
俨然,白桃很爱我,并且她一直在为这份爱情默默付出着,不计回报。她知道我什么样,所以她也一直在迁就着我,无怨无悔。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爱有多么伟大,但我知道白桃的爱有多伟大。
“对不起。”
此刻,千言万语都汇聚成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