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起的,夺过兵士盾牌,对着脑袋一阵猛敲,一连敲晕了十几个人,直到敲痛了自己双手,扔下盾牌,虽然情况危急,但抓准那些兵士对他们便一阵戏弄,弄得好些人晕头转向。
茂王府的兵士比一般军中士兵的身手要好,而且人数众多,打到了一片又拥上来一片,二癫和舒怜伊都快神疲力尽,敬希宁深知要在闯不出去,与他们耗在这里,恐将不妙,于是使出身上内力,双手齐挥,围在眼前的兵士全部倒下,又拥上来一批,敬希宁往前一推,又倒了一片,那些兵士见敬希宁内力如此之强,便分成四队,从四个方向围住他,一队有十来人,突然一起举着盾牌朝他撞去,把敬希宁死死地逼迫在中间,敬希宁两手按在两边的盾牌之上,用力往两边一推,趁着两队后退的空隙一跃而起,踩着那些府兵的头上腾向半空,突然身子在空中一翻,两掌垂前,俯冲而下,只听一阵轰隆巨响,那些兵士倒向四周。
茂王府的兵士被敬希宁给吓住,个个举刀对着他,却无人敢率先上前,敬希宁让舒怜伊和二癫先撤,自己断后,舒怜伊不依,二癫知道这些府兵奈何不了敬希宁,便强拽着舒怜伊逃跑,孟思悠欲带人去追,敬希宁将其堵住,眼看舒怜伊和二癫已经没了人影,孟思悠强迫众府兵冲向敬希宁,敬希宁知道孟思悠早有准备,不敢多做纠缠耽搁,见舒怜伊已经逃远,劈开一条出路,众人挡不住他,眼看着敬希宁也逃走,耿进带着府兵追击,孟思悠见已错失良机,徒劳无益,无可奈何地喝道:“别追了!”
孟思悠这次虽然没能如愿抓住敬希宁和舒怜伊,从而逼迫明月谣就范,但经此一战,料定敬希宁短时间内不敢有所行动,现在只等花意浓回来,到时候便可对付敬希宁。
舒怜伊和二癫逃走之后,敬希宁很快也跟着事先计划的路线追上了他们,确定孟思悠没有追上来之后四人才停了下来。
舒怜伊气喘吁吁地埋怨道:“孟思悠也太狡猾了,居然料到了我们会在半路设伏。”,舒怜伊推了一下巴夏,“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看着月谣上的马车吗,怎么马车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戚尚道:“谁知道孟思悠这丫头心机这么深,找了一个与明姑娘身形相似的人,还把她的头给遮住,当时天色还早,我也没有看清,这不着了她的道了嘛。”
舒怜伊道:“你呀,平时疯疯癫癫的,这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该让你去做,居然连人都没有瞧清楚,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就让她暗算了希宁”,舒怜伊赶紧问道敬希宁,“希宁,你怎么样了?我看你今天挨了那人一掌,还被她刺中,伤得怎么样?”舒怜伊说着拨弄起敬希宁的衣服在他身上到处瞧。
敬希宁有些不好意思,将衣服收紧,“放心吧,我没事儿,她那一掌虽然打中了我,但那人武功一般,还伤不了我,那一剑只是从我小腹划过,伤了皮肉,就当是被蚂蚁咬了一下。”
舒怜伊指着巴夏道:“幸好希宁没事儿,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敬希宁道:“这不关巴夏的事,是我太低估孟思了,考虑不周,本想在孟思悠去十字坡的途中动手,出其不意,救出月谣,谁知孟思悠有备而来,反而中了她的埋伏,差点害了大家。”
戚尚道:“大家都不要灰心嘛,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是我们再好好筹划一下,一定能救出明姑娘的。”
敬希宁道:“经过这次,我想很难在引出孟思悠了。”
巴夏道:“先别想那么多,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敬希宁四人回到相府,迎面正碰到母昭裔走来,只见母昭裔满脸愁虑,更甚之前,戚尚悄声道:“这母丞相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敬希宁示意戚尚不要胡猜,迎上前去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