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昭裔道:“晋军的雄武军节度使何健已经将秦、阶、成三州献出来降,我主大喜,茂王趁机进言,劝皇上进攻凤州,老夫苦劝无果,又不忍看到将来蜀中军民枉死,况且老夫年老,已经决心告老还乡,安居晚年,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敬希宁道:“大人,兹事体大,您可得考虑清楚啊!”
母昭裔道:“我上朝回来之后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你们都不是外人,有些话我不妨对你们直说,虽说蜀中这些年来不经战事,百姓安居乐业,但王公贵族的生活却日益骄奢,朝政也越来越腐败,看似稳固,实则不堪一击,这种情况下不但不思整顿,反而妄想进取中原,老夫绝非贪生怕死之徒,为臣者不能劝谏君主,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敬希宁道:“大人忧国忧民,希宁佩服,既然大人已经决定,待离开之日,希宁必当亲自送别您。”
母昭裔苦笑了一下,拍着敬希宁的肩膀道:“好!”
敬希宁道:“方才您说何健已经献出三州,那这么说花意浓已经回来了。”
母昭裔道:“听说这次何健之所以肯主动献出三州来降,就是因为迫于花意浓的威胁,花意浓杀尽何健身边高手,何健无路可走,只得听了花意浓的话。”
戚尚道:“这个花意浓,真是可恶!”
母昭裔道:“希宁,你好像受伤了?怎么回事儿?”
敬希宁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母昭裔道:“我想大家今天应该都累了,早点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