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里收了不知什么心意,教人捉摸不定。眸子如一片舒展的树叶,眸光莹莹的,却是恳切的。众雄都发觉,这敌方女子没了应有的敌意,那满眼漾的,全都是她不该有的亲切之意。
“哦对了,”江密雨停下了脚步,轻声言道。“你们那位殷将军,伤得很重,别误了医治!”说罢不再多言语半句,便随着任昭儿瘸拐着走了。
此言一出,众雄皆感诧异。燕锦华道:“这女子好生奇怪,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咱们厓海会的人一般!”宋文璩缓缓道:“不管她怎生示好,咱们也要以总会主和尹琮的大局为重。”萧亦荪道:“说不定她将来会对我们有大用!”宋文璩看向萧亦荪,道:“五弟,怎么说?”萧亦荪道:“只是我心中有这个感觉,至于后事如何,我也料不定。”
正说着,帐外天色愈发乌青,过不片时,竟疏疏地落了几点雨下来。萧亦荪走至帐外,对兵士们下令道:“五十人为一班,轮流看岗,其余人回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