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与看到刘广敖,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刘广敖将广致拉上来,广致一臂受伤,一手汩汩流血,看起来甚是潦倒落拓,赵容与不禁又是吃了一惊。刘广敖拉着刘广致站了起来,广致看到赵容与,也是心中一凛,惊讶不已。
那坐在太师椅上的人正是张无轼,而赵容与穿着侍卫的衣服,站在他身后,显是保护他的样子。两人身上都滴着水,好像也是似广致和广敖一般,从这水中塔底进来的。
刘广敖看到赵容与,刚要喊一声“七哥”,却被刘广致一把捂住了嘴。张无轼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赶快躲在了赵容与身后。赵容与轻轻护着张无轼,笑道:“大人,有我在,何须害怕!”
张无轼颤声道:“好……好,你这个人好,回头我给你升官,给你升官!你现在把这两个反贼给我拿下!”
赵容与抽出了剑,一个剪步上前。他看刘广致受伤,便长剑指着广敖道:“年纪轻轻的,便来做这造反的勾当!胆子可不小!”
广敖不知怎么应答,只听刘广致道:“那你便要怎地,别看我受了伤,那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赵容与知道广致肯定清楚该怎么做,于是轻然一笑,道:“好,那我便来试试看!”说着便使剑轻轻往刘广致身上一点,刘广致佯作被点了穴的样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刘广敖也知道赵容与的意思了,于是道:“你点了我哥哥,我和你拼命!”拿剑冲上来,赵容与又是轻轻一点,刘广敖也是“啊呀”了几声,扑通倒在地上!
张无轼看这个侍卫这般神通广大,将两个反贼点了穴,心中狂喜,连声道:“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回去我一定要认识认识你,给你升官!”赵容与回身轻轻道:“不敢,大人。”
张无轼道:“我来把这两个反贼的双脚砍下来,让他们不能走!”赵容与连忙道:“大人,不用了!他们两个已经被我点了死穴,肯定动不了了,待一会儿把他们一并投进铁笼子里就成!”
刘广致和刘广敖听他一说,往屋子里一看,发觉屋子角落里放着一个挺大的铁笼子,这笼子里的榻上坐着一个人,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正是他们苦心营救的霍泰风!
刘广致张口叫了声:“三哥!”广敖也看到了,也是疾声大呼:“三哥!三哥!我们来救你了!”霍泰风颤声道:“你们现下也被点了穴,这可如何是好!”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赵容与的意思。
张无轼听了后,“嘿嘿”笑了两声,对刘氏兄弟道:“你们还想救人?别做梦了!先看看谁来救你俩再说吧!”
赵容与道:“大人,我们还是先把这两个反贼一起投进去罢!”刘广致心念一转,便知道这赵容与是要从张无轼处得知这困住霍泰风的铁笼子怎么打开。
张无轼道:“不着急,”他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我还是要继续问问这笼子里的反贼,他们厓海会到底什么个情况!”
霍泰风“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张无轼道:“你不说是吧,好!”他走到刘广敖身边,拿起了他的剑,指着刘广致道:“你这位反贼兄弟为了救你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连累他么?”刘广致看着张无轼,心想假如他砍下来,自己为了大局,也要拼死撑着。
霍泰风怒道:“你这等猪狗不如的小人!”张无轼道:“嘿嘿,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若是连这个都不懂,也不用在官场上混迹了!”说着便要往刘广致的颈上划去。
他手微动,只觉肘部被拉,原是赵容与在后面阻止了他:“大人,我们是正派人,和这些小反贼们可不一样!”
张无轼怪道:“你怎么阻止我?”赵容与道:“咱们还是把他们三个关到一处去吧!万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