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当然还在荷兰。”
我愣了一下便说,“为什么还在荷兰……有关部门不是在持续与荷兰协商过么,难道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
姬行义便笑了起来,“那有那么容易……好象是荷兰那边反悔了,不太愿意把肉身佛还给中国。”
彭子羽似乎也跟踪过相关的情况,这时就插了一句,“嗯,人家抬高了价码,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我瞅了一眼他,便又转过头去看旁边的姬行义,“老义,荷兰肉身佛的坐缸仪式与这在陶缸上举行的瓮棺葬这么相似,它们之间到底存不存在某种承袭关系?”
姬行义皱眉,“应该有吧。”
我不断眨着眼睛问,“有没有可能是随着佛教一并从印度传过来的?”
姬行义思索了一下,便说,“应该不大可能……佛教教义中虽然也有肉身不坏之说,但印度本土似乎没出现过瓮棺葬,也没有出现类似的坐缸仪式。”
我又朝前方走出了几步,道,“你的意思是说,坐缸仪式是佛教传入中国之后,与瓮棺葬相结合才慢慢形成的?”
姬行义点头道,“嗯,应该就是这样。”
这时,一个黑人厉声呼道,“Boss,小心点,你附近好象有什么动静……”
紧接着,一只尸蟡闪了一下,便跃上一个陶缸,便直愣愣地瞅着我们,它的左侧似已受伤,此刻显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仅仅瞅了一眼,就连忙提醒大家,“就是它,刚才我那一枪居然还没把它打死……”
刘二不断后退着,“开枪,大家快开枪!”
我和彭子羽便同时开枪子,几发子弹划破了幽暗的岩洞,打在这尸蟡的身上,很快这陶缸便四下裂开了,露出了盘坐在里面土黄色的尸人。
出于惯性,这鬼东西微微晃了一下,便倚在了岩洞上面,呆若木鸡。不过,这种僵死状态并没有维持很久,几秒钟之后,他便开始蠕动了起来。
先是左肢,后是右肢,紧接着他的整个头部竟仰了起来,张嘴就欲向我们这边呕吐!
后面的罗紫在不断地提醒道,“天呀,那只尸蟡居然还没有死!”
我向左侧瞅去了一眼,果然发现那只尸蟡竟已窜下了陶缸,在土坡和石缝之间不断穿梭着,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瞭乱。
一众女生在不断提醒着,“开枪,快开枪呀!”
关键时刻,我哪还会犹豫,手指一扣,便又有几发子弹射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