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滋生于其上的苔藓也被一一揭开了,很快,便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这确实是一口非常大的铜棺。长度起码超过六米以上,宽度亦不少于三米,现在,即使经过了几百上千年的腐蚀,铜棺上的一切仍然依稀可见,铜雀翱翔,鳞次栉比,从整体上看,竟象一条腾空而起的虬龙,此刻,正蜿蜒盘旋,横眉怒目着。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龙首上还长出了很多褐灰色的东西,也不知道真是这虬龙的毛发,还是一般的洞穴植物的根须。
我们俯了下去,不断瞅着这铜棺上的所镌刻的小动物,只见燕鹰熊猴龙蛇虎马不断跃现,甚至,上面还镶嵌了一层厚厚的金箔,一经矿灯照射,便显得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姬行义向上面瞅了过去,嘴里也在“滋滋滋”地吸着气,“少爷你看,这铜棺终于以龙的形象出现了。”
我心里诧异之极,“以龙的形象出现?这里头,难道还有什么样的讲究?”
姬行义点了一头,便朗声诵读了起来,“当然,其先有妇人名沙壹,居于牢山,尝捕鱼水中,触沈木有感,因怀孕十月,产子男十人,后沈木化为龙出水上。”
我嘴巴咧开,“不就是哀牢和沈木的传说嘛,真特么有趣。”
旁边的彭子羽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义爷,我听说在中国文化之中,龙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而是由其他动物进化而来的?”
姬行义心里的矿灯摇了一下,“是哇,据南朝任昉的《述异记》所述,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再五百年化角龙,千年化应龙,换一句话说,跟随黄帝征战天下的应龙,是花了三千年才进化完成。”
我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不太感兴趣,这时,几乎快笑出声来,“哈哈,这也太费劲了一点。”
姬行义正色道,“准确地说,这一段神话并不是真正的神话,而反映了部落的迁陡、联姻和融合,以及图腾上的变化过程,其实是非常严肃的事。”
彭子羽摆了一摆手,“咱们别扯那么多了,还是先弄开看看。”
几个黑人见我们没有反对,就从包里拿出铁锹、洛阳铲之类的工具,不断撬动着这铜棺,不一会儿之后,里面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