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羽好象也充满了迷芒和不解,这时,便指着拖到几步开外的那大王肠虫的尸体问,“可是,铜棺里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儿?”
这时,又走过来几个人,持着从旁边洞穴植物上折下的枝条和树叶,清理着这棺板上的血痕,真还别说,被他们这样拾掇了一阵,附近的味道果然好闻了很多,只是,匆忙之间,其中有一个人顺手把棺板给合上了。
我在这上面瞅了几眼,又问,“刚才我们撬起第一层棺椁的时候,在棺板上就曾瞅见了凿齿的形象,很显然,棺内所葬的人应该与有凿齿习俗的人群有关,极有可能,就是凿齿部落里的某一位头人,或者是巫师。”
彭子羽继续询问着,“就算这样,这大王肠虫为什么这么快就苏复了?”
我无言以对。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恶补各种盗门知识,但毕竟为时尚短,并不了解这大王肠虫的习性,所以,话题刚刚一深入,我马上就露窘了。
哪知就在这当口,姬行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可能与凿齿部落的养蛊习俗有关,养蛊之道,本来就与蚩尤族有关,应该是由南方传入中原,它阴狠毒辣,凶险绝伦。”
我心里就更诧异了,“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养蛊?”
姬行义向铜棺照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谁敢说铜棺里所葬的,就一定不是女性?要知道哀牢国共有大小邑王七十七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女性无疑。”
我想了一下,很快就点起头来,“那倒也是,他们本来就是母系氏族社会。”
这时,旁边便传来了彭子羽那爽朗的笑声,他建议道,“我们把这棺板打开,瞅瞅这遗骨不就知道了吗?反正这大王肠虫已经挂掉了,再也没什么危险。”
说完,他便从一个黑人手里抢过洛阳铲,迅速把这棺盖撬开,然后才指着里面那沾满血污的白骨道,“你们看,这人的骨骼比较矮小,盆骨部位好象还有一些宽泛,我是俑兵出身,对人体结构比较了解,依我看来,她应该属于女性。”
可是,我心里还有一些不解,此刻,看了一阵又问,“可她把这大王肠虫置于棺椁之内,到底有何目的?”
姬行义叹了一口气,脸颊上现出很复杂的表情,“说起来,这话可就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