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正想不明白的是,两个有质量的问题的竟全让周大瘟用了啦。在泰岱庄园里放的那一颗,没有响、只喷火,客人还以为是酒店专门准备的烟花呢。
而另一颗准备要把金牌阁搞成一锅粥,因为当天有结婚喜宴。可是那颗炸弹提前二十分钟就响啦,还没有赶到金牌阁。
只是把车上的人轰啦,那个工兵没事儿,但另外两个是被吓死过去的。而那两个家伙在被送往医院,还没有被送进急诊室就醒啦,而且跳起来就想跑:“炸弹啊!”
若不是有特警跟着,那两个家伙可能就跑没了影啦。
但是李华正确实没有想到的是柳丛丛,她可是叫水仙呀。在他的印象时是那么的文静,那么的温柔,你就是给她只鸭子、只要是不煮,她也抓不住。
谁知竟有那般神力,几乎要把周大瘟给吓疯啦。
李华正来到看守所。其实,周大瘟对自己所犯的事儿一字不漏全说啦,法庭还没有宣判,但都已知晓,他要在监狱里呆上十年。
李华正是市里的名人,不少的人都认得他,这看守所里也有些熟人。
他想到里面的生活区域里去看一下周大瘟,工作人员不些不解:
“他要轰了你的酒店!你还来看他?再说他若是发了狂……为了你这种好心破破例吧,当心呀。”
“没事的,我揍过他,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李华正走进那大铁门,竟发现干净整齐的很,跟员工宿舍一样。
来到里边发现周大瘟正趴在墙上面壁,后面是两个拿警棍的警察。
“行啦,让他面壁上三年他也老实不了三个小时,放开他吧。“
“噢,李总啊,刚才这小子纠集起不少人摆擂台,要选大哥!”
看守所的狱警看见李华正对他说道。
周大瘟这时已经转过身子来,看见李华正却不激动:
“不摆啦,他来啦,如果摆的话,大哥是他李华正的。”周大瘟冲着狱警说。
李华正跟周大瘟席地而坐,递给周大瘟一支烟,看来周大瘟对他这支烟是十分感激的:
“走以前给劳资留下一盒。”
李华正忙从口袋里掏了又掏,摸出一盒半香烟,连打火机递给他啦。
“李华正,带酒来了吗?”
“周大文啊,不是我李华正说你,你把这里当招待所啦?就是带来酒你能喝的下?喝的香?”
“为什么不香?那酒只是在出厂前香味与地方不同有些关系,在地窖里的比露天的香!出了厂在哪里喝也是一个鸟味儿!”
李华正心想:这周大瘟是不是认为自己明天就会出去?到公众场合去放炸弹,可不是去放只老鼠夹子。
“你被判了十年,你可能还不知道?”
“太好啦,我哪里也不想去啦!让那个柳丛丛把我给吓死啦,在这里呆了两天还以为是精神病院哪!塔妈的,我觉得哪里都不安全,这些天总感觉有一只大手要捞我。劳资十年后出了狱,塔妈,第一个事儿就是强煎了她!”
“行啦,差点被她弄疯,还再去……她把你弄得不举喽。”
“强煎了她,我还举什么?为什么举?那是劳资今生最大的心愿!”
“行啦,那还得再进来。”
“这有什么?再出去我就去强煎葛灵飞!要是再弄进来,塔妈,出去再实施第二次!直到把劳资崩了为止。”
“你这个样子,不思悔改,很可在五年之内就会被崩啦……来,给我支烟。”
周大瘟看了看李华正那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