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两盒烟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来,他见那已拆开的半盒是好烟、三百多块钱一盒,而那还没有打开的是六十块钱一盒的,于是把那盒还没有打开的拆开,摸出两支,一支给李华正另一支自己衔在嘴里。
“李华正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是不是想花上些钱,给劳资加加罪,干脆让劳资一辈子就呆在里面、不要出去啦,对不对?别看你一表人才还有些爱心,其实也不什么好东西!”
“我来看看你。”
“你那老虎脖子下面的珠子怎么没戴啊?”
“忘戴啦。我是来看看你、顺便问一下,我们的冤仇就那么大嘛?你要轰了我酒店?那酒店可是我们二百多口子人用来挣钱吃饭的啊!”
“我现在已经吃上牢饭啦!咱不提那个……不过说也行。”
“我们不就是干过一架吗?再说,你在外面的时候一天也没老实过,还不是隔三差五的挨揍?”
“那不一样!与谁打架也没有输得那么惨,塔妈,那天晚上我被你像弄住了一只小公鸡一样,我的肉体与精神一齐严重受虐!”
“你找机会把我揍一顿,找回来不就完结了嘛?”
“李华正,你别只整好听的!我揍你一顿找回来?你会站着让我揍?你还会跟吃多了蠢药一样,把我狂揍成一个星期不敢出门的缩头王八?”
李华正不再跟他扯这个,周大瘟摸出一支烟想递给他,又收回手去:
“行啦,这香烟还是劳资独个享受吧,而你在外面快活着呢,想睡谁就睡谁!”
“我谁也没睡过。”
“真不要脸哪!还硬装文明,你那两处酒店里有三四十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老天才知道,你把她们洗了多少遍啦!一到晚上你得对着名单,对你的秘书说:今天晚上我睡这一个,半个小时给绑到劳资的宿舍里!而且谁知道,你一块睡几个?”
“咱不谈这个。我还想问一下,你为什么那么恨葛灵飞?是你调戏她在先,她生了气把你给扔进了露天泳池里。”
“想到那个遭烂小娘们儿,劳资就想越狱!你们知道个屁?只知道我被她扔进了泳池里,但你们却不知道我被扔进水里发生了什么?”
周大瘟说到这里又想摸烟,但克制住啦:“劳资腿朝下进水时,娘的,水里正好有一根冲着水面的钢管!那钢管直插劳资的***要不是劳资身体结实,那钢管可能顺着**捅到嗓子眼啦!劳资差一点儿了成叉烧肉。”
“你要是老实一些,怎么会有这种巧事?”
“你说得轻松,塔妈,那个滋味谁也没碰上、没感受过!前清十大酷刑当中的任何一种,也没有那个难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