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用词语,大有进步了,”陶梅打断了她要说下去的话。
“草莓,这还不是受你的影响,才有今天的进步!”
“你,这不是刻意奉承我吧!”
“怎么说得那么难听,你我之间还有虚情假意吗?”
“……”陶梅看到她说到这个分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不说,她被赖珠的话感动了。
“——据那位同学的情报,他现在正处于十子路口,但主要原因不在他,分手是迟早的事,只不过那女的还是死缠住他不放而已。那女的家人绝不会容许她下嫁给一个贫民百姓——现在凡当官的家人不都是这样——那女的母亲据说都已闹到学校里来了,逼着女儿同他分手;那个男的也经常到学校里来缠她了,”赖珠接着把刚才被陶梅打断的话柄,把所侦探到的全说了出来,最后她说,“这一下,你不会总是苦着脸了吧。”
本来,她一见到陶梅,看到她那副愁闷的样子,就想把这个情况对她说了,之所以一直忍到现在,她是吊一下朋友的胃口,故意让她愁让她急。刚才她要说时,却被没注意到的陶梅打断了话柄。
赖珠的说法同陶梅估计的一样,这样就给了她很大的安慰。听到了这些话,陶梅在心里乐了一下,可她还是假装不信地说:
“‘懒猪一号’,你这个情报不会是编出来安慰我的吧。”
“草莓,一谈上恋爱,怎么就连朋友都不相信了!”赖珠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为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都是会两肋插刀的呀,还会编出这些谎话来欺骗你吗?”
“姐姐,算我错了,还不行!”
“妹妹,你也不要这么认真!”
陶梅什么时候都叫她‘懒猪’,很少叫她的名字,更不会‘姐姐’这样叫她,除非有其他人在一起;而赖珠也一样,只有她俩人的时候,她都叫她‘草莓’。现在她听到陶梅这么认真的叫她姐姐,又叫得那么亲切,她反而觉得刚才的话讲重了,所以赶快这么妹妹地叫她。
“——但是,现在还不是你出手的时候。”
“为什么呢?”
“温腾飞太过善良。据了解,那女的也很善良又太过痴情。男的太过善良,就下不了决心主动同那女的分手,他不愿意伤害她;那女的善良而又太过痴情,那就更不行,他就更不愿意伤害她,也害怕会发生其他事故。”
“哪,要等到猴年马月?”
“哎,不谈就不谈,一谈就急成这个样子。”
“你不是也为我的事急吗?我以前不急,那是因为没一个令我心动的,没有一个能让我实现梦想的!”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是牵手阿坝,牵手九寨沟,让灵魂在那里栖息!”
“哦,真是很浪漫,真的很浪漫!那也得搭上我一份!”
“不,不是浪漫,而是实实在在的。你的那一份,肯定不会少。”
“那真的要急了,但也要看一下时机;我真怕你急上火急过头急得想不开。”
“你不用担心这个,怎么样,我也不会跳珠江,大不了一辈子当剩女;我只是想,就两年多,他就要毕业了,在他毕业之前,我想把关系确定下来。”
“那最好的时机,也要等到他大四,到实习期间,他俩不在一起了;现在,虽说他俩不是像果糖一样粘在一起,但一下子还是很难分开的;现在,你的机会是不多的,因为他有顾虑;如果那女的,逼于家庭压力,无奈先提出分手,这样,这一天就会来得快一点;你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出手了。”
“那只好等了。”
“等是要等,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