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地回答,“他是一家大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
“哦,原来如此,”系主任在心里讨厌地说了这一句。而他接着就问,“那我问你一句,你的女儿,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了。”
“你懂不懂,多少岁算是成年人?”
“这个我懂,十六岁就是了。”
“她可以对自己的事作主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
“那她同谁谈恋爱你管得着吗?你有权利干涉吗?”
“我是她的妈妈,怎么没有权利干涉?”洪秀英横蛮地回答。
“是妈妈,就可以剥夺女儿的自由吗?”
“怎么不可以,谁叫她是我的女儿!”
“那请回吧!”对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系主任已不耐烦了。
“我是来向你的学生要人的!”
“你有什么根据说你的女儿就在他那里?”
“不在他那里,还会在哪?”
“这个你怎么不问你的女儿去?”
“我就是找不到她,才来找你的。”
“这样的事我管不着。”
“这样的事你不管,谁管?”
“谁都不管!”
一直坐在那的吴那通不敢吭一声,只是不耐烦的移动着屁股,想站起来走又不敢走。这时,洪秀英看看再纠缠下去也没用了,只好站了起来,不吭一声,就走向门外走去。
“走好,不送,”系主任在他俩的后面礼貌地又好象讽刺地说了一声,一件不少地把礼物递给她。
“妈妈,您怎么把礼物也提回来?”走出不远,吴那通问。
“怎么?怎么?我宁愿给狗吃,也不给这样的不识抬举的人吃!”洪秀英气愤地说。
“我倒是觉得,像他这样的不巴结权贵的人已不多了,”吴那通说。
“你呀,你,怎么说你好呢;你还欣赏起这样的人了,真是猪头唛!”洪秀英斥责他说。
吴那通再不敢出声。
当他俩一离开他的家,系主任就给温腾飞去了一个电话。这个时候,温腾飞他们刚好到了成都机场在候机。他一接,就听出是系主任的声音,就问,主任,找我吗?
“是,找你,你在哪了?”
“在成都机场。”
“卢腊梅在哪吗?”
“在,她同师母在一起,”温腾飞一听主任是问这,就赶快从卢腊梅的身边走开几步才回答。
“怎么会同师母在一起?”系主任惊讶地问。
“我让师母同您讲吧,”温腾飞把张彩虹老师叫过来,然后把手机递给她。
张彩虹老师一听老公是问这事,又再避开卢腊梅远一点,简略地把她怎么遇上卢腊梅的经过说了一个大概,最后说,这里很吵闹,回到家,再详细说吧。那一头的系主任也简略地把卢腊梅的母亲到学校来找他要人的情况讲了一下。
“那你俩要小心照顾好她,绝对保证不能出意外,”系主任讲完后,又叮嘱一番。
“放心吧,老头子,但这事暂时不要对谁讲。”
“事情关系到一个学生的生命,我得向校领导汇报一下。”
“这也好。”
系主任马上去向校长汇报这事,连带也把上一次市长夫人来找他的那一回也一起汇报了。上一回的那次,洪秀英来找他,他原以为市长夫人也就只是说说就罢了。谁知她是这样不死心,非达到目的不可。
当他从校长那里回来,到家